他裹紧被子,警惕地看着外间。
鸣珂一脸抱歉地进来,手里拿着半条窗框。
“夫人,”
他把窗框放下,上前行礼,“夫人恕罪,实在是这插销...太牢固了。”
“啊,”
许昭眨巴眨巴眼睛,“没...没事。”
连窗户都能干碎,谁还敢说什么啊。
鸣珂又施了一礼,垂着脑袋上前,面无表情地放了个信封到许昭枕头上。
“又是王爷写的?”
许昭拿过信封,这年牧归还挺讲究,信封都是用的新的。
他拆开信,拿出信笺。
这次的内容更简单,就仨字:知道了。
您写个“已阅”
不是更省墨水?
当然了,您是王爷您说了算,您爱写啥写啥。
信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许昭拿到眼前看,是四个字:下床穿鞋。
他抬头看向鸣珂,这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一准是把刚才自己收到信什么反应,怎么蹬蹬蹬光着脚跑下床去写信,又怎样胡乱装进信封的过程都告诉年牧归了。
禀告王爷,夫人下床没穿鞋,依属下看,应当即刻打入地牢!
哼!
“王爷叫你监视我?”
许昭抬眸问他。
鸣珂垂下头,道:“属下不敢。”
“那你盯着我看,”
许昭裹着被子坐起来,抬着下巴,“我可是夫人,是王爷的...人。”
“夫人恕罪。”
鸣珂还是这句话。
不过,许昭还是看出来,这家伙明显紧张了。
点到为止,别吓唬他了。
许昭拽了条毯子披到身上,无奈地翻身下床。
脚踩到床阶上,想起年牧归的信,又心虚地收起,老老实实踩住了那双便鞋,趿拉着走到外间书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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