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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来到瓦舍门口的时候,看着来往宾客,年牧归仍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真的来陪他胡闹。
老板娘这个人精,一眼便认出他俩,心道这俩祖宗怎么又来了,可动作却很诚实,笑吟吟地便迎过来了,“哟,二位公子好久不来了,今儿来找我们那位倌人呢?”
许昭摸摸下巴上的胡子,粗着声音道:“楼上可还有空房?”
他这回也想易个容,缠着年牧归给他贴了一撮假胡子。
“有,”
老板娘赶紧把人往楼梯那里领,“三楼厢房空着呢,二位可要叫人伺候?”
“不用,”
许昭并没有跟着上楼,“听说一会有歌舞,我们便先在大厅坐一会吧,楼上厢房麻烦帮我留着。”
老板娘心道可不敢说麻烦,连连点头,抬手吩咐旁边经过的跑堂,“带二位爷入座,上些好茶叶过来。”
从前在瓦舍打工,许昭很少到前面来,他没有籍契,只能在后院干些杂活,再说忙碌一天,晚上只想在房里躺着。
这回是以客人身份来的,许昭喝着上好的普洱茶,心里也松快下来。
刚坐下不到一会,便有几个小倌凑过来,到他们这里坐着。
那些认识许昭的小倌不敢过来,知道旁边是年牧归,躲还来不及呢。
过来的这几个都是新来的,个顶个的俊俏,身材也好,纤腰一把,细皮嫩肉的。
许昭看得挺享受,便叫他们坐着了,反正本来便是来看小倌的。
小倌的口味也都不一样,比如靠在许昭这边的,身形挺拔,脸上一股清冷感,坐在年牧归那边的,则是白白嫩嫩又娇俏又温柔。
“公子,”
小倌朝许昭这里靠了一点,伸手碰碰他的脸颊,轻笑道,“奴还未见过谁的皮肉如公子一般滑嫩,平日有好好养着吧。”
小倌说话声音软软的,身上也有一股香气,许昭很是受用,抬手在小倌胳膊上捏了捏,“不怎么养的,平时只擦些养容膏,城东那家妆铺里买的,手感极好…”
他跟小倌聊得很是投机,过一会才想起来抬头。
对面,年牧归跟旁边小倌保持着一臂长的距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虽然面无表情,许昭也知道他这是有些生气了。
生气倒是不至于,大概有些吃醋。
尤其是小倌笑着往许昭身上蹭的时候,他仿佛听见了年牧归咬后槽牙的声音。
嗨,心胸不够宽广啊,
不就是跟人说几句话玩乐玩乐么,有什么的。
许昭看着年牧归那副表情,忍不住笑了笑。
“公子,您也觉得这人好笑吧,”
小倌花枝乱颤地抓住他的胳膊,“这人也就才喝了不到半瓶酒,怎的耍起酒疯来这么收不住,好几个跑堂一起才把他弄出去的。”
许昭丝毫没听见小倌在说谁,反正看见他在笑,也憨憨地跟着笑,“是啊。”
瞥一眼对面的年牧归,他怎么也在笑?
难道方才小倌讲的东西真的非常好笑?
许昭心里有些隐隐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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