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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体字难写,大盛的古体字跟繁体字有些也不大相同,许昭看了好多书才大概学会日常用字的写法。
竟然说我不会写字!
年牧归马上改口,“我们珍珠会写字,是相公说错了。”
听见“相公”
两个字,许昭立刻闭嘴了,低着头不说话。
大白天的,多羞啊。
年牧归把那幅两人合写的字放到一边,一把搂住许昭的腰,亲在了他胸口上。
“热不热?”
他轻轻一扯,许昭的腰带便被扯了下来,“相公为你脱衣裳。”
“怎么都出汗了?”
天热了些,房里还燃着炭炉,许昭身上外衫掉在旁边,中衣带子也被扯开,沾了汗的皮肤乍一露出来,白嫩的地方添了些光泽,像微微透明的玉。
年牧归珍惜地把他捧在怀里,像对待一个贵重的宝贝。
珍珠,他的珍珠。
许珍珠。
他的许珍珠。
长长案几上的奏折被扔到一边,新的纸、旧的纸,飘下去散了一地。
许昭被他从身后环抱着,纤细的腰叫他那双大手用力抓着,缠绵的呻吟逐渐充斥在书房的这个角落。
粘腻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许昭眼前有些模糊,伸手胡乱抓住了案几上的纸。
纸慢慢被揉皱,横着的毛笔尖蹭在上面,留下混乱的墨痕。
笔头柔顺的毫毛炸开来,迸出几丝墨点,落在旁边的砚台上。
年牧归的耐力、体力都不是许昭可以相比的,身下半褪的衬裤泥泞不堪,许昭本能地向前爬了几步。
脚腕被轻松抓住,用力向后一拽,便被拽回了原处。
不得不说,真有点太激烈了,许昭腿上完全跪不住,一直在打颤,靠着年牧归扶在腰上的手才勉强支撑。
许昭有一种感觉,自己要是不叫停,年牧归能做到他晕倒。
他坚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腿上一使劲,又挣脱束缚,朝前爬了几步。
照例再次被拽回去,还因为两次的忤逆,得到了年牧归惩罚般的冲撞。
许昭小脾气上来,回过身来,抓住年牧归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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