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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火车的工作人员非常友善,帮忙处理好了伤口。
苻祁气得不轻,跟游珍妮见面之后疯狂吐槽这件事,但也因为这个小插曲,苻祁之前担心过很多次的“再见是不是很尴尬没有话题”
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们两还跟当年在学校时那样,话多得停不下来,游珍妮更是跟她分享了许多留学圈“耸人听闻”
的瓜。
至于那个teenager,游珍妮猜测他的心理:即使他不真的follow你,但他肯定会偷偷视奸你,你就发上两张黄道符,指名道姓说诅咒下午火车上的teenager,他要是看到了搞不好会吓到主动来找你道歉,毕竟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苻祁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当天在回去的火车上便搜了两张普通的符咒照片po上ins,但她没有过多心力再关注到道歉这件事,因为从牛津回来之后,苻祁就开始发烧了。
她真的要怀疑那个teenager还给她投毒了,整个人昏昏沉沉,脑子不清楚,好在从国内带了感冒药回来,吃了药打算睡一觉,但平时喜欢左侧睡,这回刚好又是左耳朵伤到,便只能平躺,或者右侧睡,十分不得劲儿。
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无数次,她都没有动力去接,一直到深夜,天色漆黑,应该要到凌晨一两点了,房间的门铃开始叮铃作响。
苻祁猜测可能是塞尔维亚的好同学怕她死在房间里面过来,好心过来看看情况,强打着精神起来,但一开门看见来人,还是情不自禁“啊”
了一下。
是何旻聿。
37.出轨or非法入侵
伦敦晚上开始下起了小雨,何旻聿没有打伞,下了出租车之后跑过来,所以大衣上沾了一些雨滴,甚至好像连脸上都带着水汽,看起来雾蒙蒙的。
苻祁把他拉进屋,“冷不冷啊?”
拿手去贴他的,果然冰冰凉,“我现在烧得厉害,还能替你暖一暖。”
“怎么发烧了?”
何旻聿一下子又注意到她耳朵上的“纱布”
,轻轻摸一下耳廓。
“嘶——”
苻祁痛得缩了一下,“耳洞豁口了。”
苻祁没大有精神,因此简单跟他寒暄了一下,也没来得及说遇到的teenager的事,就倒回床上休息。
何旻聿洗漱完出来,苻祁躺在床上缩成很小的一团,怕吹风机吵到她,因此去阳台吹了一会风,好在头发短,很快就干了,再进屋,搓搓手,直到手心有了一点热度,才掀开被子躺下。
苻祁右侧躺着,所以何旻聿也侧身,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苻祁迷迷糊糊哼了一下,“你怎么忽然来了?”
何旻聿眼睛一跳,“苻祁,其实我有事情跟你讲。”
如果是一句简单的情话,譬如“想你了”
之类,苻祁会笑一笑,表示很开心,但如今看样子是要长篇大论起来了,所以苻祁连忙制止住他,“你别说了,你现在让我签遗嘱把钱都留给你,我都没心思考虑签不签,你先陪我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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