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定夫斯基接回方康江岳的亚洲中部地区方康江岳与世长辞,像是命运开的玩笑,他最终也没能回成家,而是死在了他原本为自己选择的埋骨之地上空。
而穆定夫斯基从命运中偷来的日子,就如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泡泡般破裂,那些日子什么都没抓住,也什么都没有留下。
方康江岳没有留下遗书,穆定夫斯基只能按照一般的方式将他的遗体火化,将骨灰盒埋在了潭州方宅后院的柿子树下,也没有立墓碑,对于穆定夫斯基来说方康江岳只是回家了。
他也每天正常的工作,正常的洗漱,然后睡觉。
再到后来感觉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会偶尔想起方康江岳亲手做的饭菜的口味,总是比他做的多放一些辣椒和重油重盐一些。
他还总是觉得方康江岳一个人在那边住会不会太孤单了一点,所以有时间的时候,他又开始把原来从方宅拉过来的东西往回搬,时常回去住两天,然后大半时间在柿子树下发呆,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想那些在府廷的斗争。
微风会轻抚他的脸颊,那些枝芽疯长的植物上长出来新的花,飘落的花瓣时常顺着风飘落到他的头上,这时候他才会记得要给它们修整一下,虽然他的手艺是园艺师看了会吐血的程度。
但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的细水长流。
小剧场六·沙漠
穆定夫斯基家中的阁楼上,他又在收拾东西,准备往潭州搬,偶然间他发现了一盒东西,打开一看是一袋弹珠和两双象牙箸。
他突然停止了收拾东西,若有所思。
翻出了以前的一个定位后搭乘飞机转车辆来到了楼兰镇,这边的建筑很是朴实,不是现代的磁悬浮楼盘,穆定夫斯基在镇上租好沙漠车后,一路开进了无人区。
临近小镇的地方还有骆驼在慢悠悠地嚼着口粮,随着他离小镇越来越远眼前所见更多的是翻腾的热浪和上下起伏的沙丘。
穆定夫斯基开着车在定位附近10公里半径内慢慢转悠,思考着方康江岳是不是也曾经踏足过他目光所及之处。
在这种生存环境恶劣地方,方康江岳是靠着什么坚持了那么多年穆定夫斯基对此非常疑惑,就算方康江岳当时离开城市时拿到了一些葡萄糖块和营养膏,可凭借他的负重,那些量是远远不够的。
很快,他就找到了答案。
他找到了一堆看似腐烂的植物,而且分布得极其有规律,一看就是人为的痕迹。
穆定夫斯基下了车,他的左手边则是山脉,而且他听见了流水的声音,顺着声音走便看到地势更低的地方还有沟渠,渠中有水,触感清凉。
这应该就是养活那些植物的生命之源,但缺少人力的浇灌,那些植物也只能被迫接受死亡的命运。
往山上望去,细细搜寻,他能感觉到自己与曾经的方康江岳很近,很快他就看见一个山洞,顺着洞口的位置向下看可以看到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上面。
没有一丝犹豫,穆定夫斯基迈着大步直通山腰的洞口。
现在是下午,此处是山的北面,比外面清凉不少,洞里能进来一些余光。
穆定夫斯基借着余光环顾四周,石壁上有些凹凸不平,再凑近仔细看看,上面居然还有横平竖直的线,通过手环的识别这是一个中文的“正”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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