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康江岳的手环响了,他只能接了。
“喂,”
方父的声音。
“喂,爸爸,干什么呢?”
“那块表在你那里吗?”
“在的呀。”
方康江岳就是因为这块表回寝才捡到了穆定夫斯基,现在到家了还不戴着它,这不成心找骂吗。
这么一提醒,方康江岳又开始盘算着要给它保养一下了。
“把它带回来一下,顺便带瓶白酒回来,家里来客人了。”
“好。”
工具人方康江岳回答后就挂了。
方康江岳把手臂搭上穆定夫斯基的肩膀,以表示他的“身心俱疲”
,这不还没过年呢,怎么就来客人了,如果来了一群小屁孩就更不好对付了。
文静的还好,来了那好动的,那就是一场古文物保卫战,况且方父不好管,这个担子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与他们平辈的大哥哥——方康江岳的身上。
还没走多远就被撵了回来。
两个人刚好四只手,方康江岳一手抱两瓶茅台,穆定夫斯基两手各提一瓶伏特加,一共四瓶酒。
听到开门的声音,客厅那边瞬间探出两个头,一个自然是方父,至于另外一个……
方康江岳第一眼见到她,脑子里就冒出了几个字——玛瑙围棋。
方康江岳一时脑子转不过来:她,她,她……不就是我小时候总是和父亲喝茶下棋的那个友人吗!
“小方,愣着干什么,你还认不认得她?”
方父用接近调侃的语气说。
“啊?我……我认得啊,”
方康江岳又支支吾吾半天,然后只能,“阿姨好!”
在方康江岳的记忆中实在没有她的名字,但是给他的印象极为深刻。
方父笑起来,对友人来一句:“我就说他肯定不记得你。”
友人摊开手表示无奈。
方父又回过头来,对方康江岳说:“这是夏垂君,你夏阿姨。”
这时候轮到了穆定夫斯基问好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还没等方父介绍这个小伙子,夏垂君就直接说:“我知道他。”
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愣住了。
方父想:这孩子这么有名?
方康江岳想:我记得夏阿姨不是潭州本地人来着嘛?
穆定夫斯基想:她来过拓远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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