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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观其他人,其实考到三万以后名次的学生内心之中或多或少都隐藏着深深的惰性。
就像一群正常人走在街上,突然跑出来一个丛林里来的野人,那野人上蹿下跳,还能爬树,你把人家正常人抬到树上,人家都有可能掉下来,这当然没有可比性了。
这一年下来,穆定夫斯基除了和以萨加校长说过几句话外,与其他人基本上没有交流,但大家都没有像村里人那样对他表示厌恶,大部分人都非常认可他的实力,并十分乐意给他喝彩。
他以社会学第一名的成绩,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寰球文明学院。
以萨迦校长笑着给他带上了一个新的耳麦,那个地方有更多来自不同地方的学生,不像他们这个地方的人,外人都因为寒冷的气候不愿意来,所以基本都是说本地语言的人,耳麦会在外地帮助他听懂别人说的话。
那是他第三次看到以萨迦校长的头发快乐的飞舞。
这样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校长的头发这样时的场景。
周老师……
穆定夫斯基挥别了这一个领路人,或许又要去他的康庄大道上寻找下一个领路人,亦或者是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一路向西的欧洲地界上,就坐落着寰球文明学院,一个人才荟萃的地方。
第八章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一段段的,走过了这一段,下一段又是一个崭新的篇章。
但每一段人生旅程都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当穆定夫斯基被地下电磁轨道车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寰球文明学院的后勤主任正在为这个插校生的住宿问题所苦恼,因为被别人挤破头都要进的寰球文明学院真的没有床位了,况且穆定夫斯基今天就到,这么大一个学校总不可能让人睡大街。
后勤主任这几天已经为新生入学忙得焦头烂额,而招生办今天早上突然告诉他说上面又告诉他们来了这么一个指标生,他已经被弄得完全没有脾气了。
后勤部主任正在叫人一个一个通话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人的房间里挤一个床位出来。
正所谓那些人,就是寰球文明学院每一个院系每一个年级的第一名,根据古老的传统,他们有权利选择自己一个单间,不和别人住在一起。
突然就有一个人从门口冲了进来,边走还边嚷嚷:“不沾地,我到你这儿讨杯水喝,咱们寰球文明学院真是太大了,要出去,累死个人。”
后勤部主任苦笑的看着她:“好,你自己倒……不是,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的名字叫布扎迪。”
“你这不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很生动形象嘛。”
“呵呵呵。
你要出去,为什么不开车?”
“我又不走远了,我只是找一个空旷一点的地方,把那个无人机放了,不然那个无人机在城里飞一个月都飞不出去。”
“你用那么古老的东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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