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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面上扯出来个僵硬的笑容,磕绊着说道:“啊,臣妾...也只是...以为俩孩子彼此有情意,不想是误会了...误会了。
臣妾有错。”
建和帝冷哼道:“捕风捉影,是非不分,回去你宫里禁足一个月。
太子,你送长宁回宫。”
说完,建和帝拂袖而去,任凭贤妃跪在地上告罪多少声他不曾理会。
众妃嫔送走了皇帝,各个缄口不言,顾家,孟家,皆乃建和帝身边近臣,这两家不是谁人都能得罪得起的,哪怕是对燕王与顾长宁之事还有揣测,瞧着方才建和帝的态度也不敢多言。
顾长宁则是谢绝了太子,她从方才的风波中逃出来,想理一理自己的思绪,也没心思应付太子,自己回去便是了。
霍瑾宸并未勉强顾长宁,也知道她不想让人打搅,他看着顾长宁的背影许久未回过神来,也是她方才那番话在他心中留下了些许痕迹,让他由不得重新看待顾长宁这位曾经幼时相逢的小姑娘。
只是想来自己母妃前t些日子的话惊着她了,于是这姑娘近些日子对他是能躲则躲。
子时,越国公府中则格外沉寂。
国公府深宅大院,奢华不凡,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尽显尊贵,只从府外远远一观便知此家乃当朝权贵,皇帝近臣府邸。
鲤鱼池在周围烛火的映照下水光粼粼,金色的鱼儿拢在一处,一片灿烂。
原是越国公在往池内撒些鱼食。
夜静的吓人,只留下些鱼儿在水中游动之音,一位少女从暗处步履轻轻走了过来:“女儿拜见父亲。”
越国公听到女儿孟若岚的声音才将玉石制的盛鱼食碗放了下来,他转身面对孟若岚,却因背对烛火而面上一片阴暗,却让对面的孟若岚吓得低下了头。
“宫中之事为父已然知晓,你姑母没能让陛下降罪于那顾长宁委实可惜。
不过胜败未分,你依旧须得加紧,为自己谋划做储君妃,这样,日后才能入住中宫,不枉费为父对你一番培养。”
孟若岚神情中带着些惶恐卑怯,踌躇了一番,颤颤巍巍开口:“父亲...顾长宁与我幼时相识,她也...她也并非是为了做太子妃才去的宫里,她并未做错什么...”
“你住口!”
听到越国公呵斥,孟若岚即刻跪了下来,等待父亲铺天盖地的教诲,而这一幕仿佛已经成了习惯。
“你焉知那顾长宁不想做太子妃?!
她在适婚之龄已然入宫,若非皇上太后动了让她嫁入皇家的心思,何必再养她一阵?!”
“是...”
“我告诉你,你必须做皇后,你身上担着孟家日后的荣耀!
孟家先祖从跟随世祖皇帝开疆拓土到受封越国公,荣耀了多少年,出了多少名将贤臣,又有多少贵妃娘娘,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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