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吕三金藏银票的地方,他便匆匆离去。
而方予乐二人则被挨个从牢里提出来,带到那典史面前,做了笔录,然后又关回了牢里。
很快,牢内又剩下了方予乐和沈昭月二人。
人终于走完,沈昭月也能说话了。
这一场戏看下来,却不能说话,委实是有些憋屈。
“方姑娘,你这一番演戏,便是戏园子里的头角儿来了,也自愧不如啊。”
人走了,方予乐自然不用再演戏,又恢复了如常的样子。
甚至一刻多,都懒得演,完全不浪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
“只是,你告诉那衙役的地方,当真有银票?”
“沈公子,不如你猜一猜,他们当真会放过你我二人?”
银票?
她就算撕着玩儿,都不会让这些人拿到一个铜子儿!
沈昭月叫方予乐说的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大抵是不能了。
想放他们,现下就应该放了。
自古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钱到手,却不消灾的,自然是要杀人灭口了。
只是……
沈昭月看向方予乐,她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如何懂得这么多?
人心的险恶,如何能看得这么透呢?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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