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赖仔的话,刘历更慌张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更换的睡衣,抱着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越想脸色越惊恐。
“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刘历看着一桌子青鸟折纸,看得出漂亮的是古劲折的、歪七扭八的以及简易版的是自己折的。
他又想起了他拉着古劲的手腕摇,要求老板教自己折纸。
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回忆起片段的刘历,对自己的失态摇头,嗫嚅地说:“我好像有一点想起来了……”
赖仔听到刘历说想起“事发经过”
了,兴奋地说:“所以是到几垒了呀?”
“垒你个头啦!
你居然把我丢给老板,找死喔!”
刘历后知后觉地生气,对着赖仔开骂。
“我看老板人很不错啊,而且我看他对你很好欸。”
赖仔无辜地替自己辩解。
“什,什么很好?”
刘历又尴尬又想知道昨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问。
“欸,你亲他欸!
还亲嘴欸!
他都没揍你,也没把你丢出去,还帮我把你扛上来,还在你家照顾你照顾了一夜,这对你还不够好吗?”
赖仔一副很讲道义地拍拍自己,“我都问出来了,他家那个阿仁跟我说,以前有客户来搭讪,他理都不理的。
曾经还遇到那种趁着握手给他抠手心的,他马上走人,联络方式全部拉黑,也不接对方的单了。
哪像你,直接上嘴吃人家豆腐。”
“……”
这是老板对我好吗?这是人家修养好,不跟喝醉的人计较!
刘历欲哭无泪,只能冲着老友发脾气:“赖岱义,你死定了!
我之后一定找你算帐,你给我记着。”
刘历羞愤地挂掉电话,摀住脸,懊悔地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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