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之中的监控被剪辑删除,无人看到大雾降临之前,是谁将坂口安昭带走的。
只有监视官辻村深月隐约看到了入侵之人身着白衣的背影。
但是这样模糊的特征,根本不可能找到确切的犯罪者。
坂口安吾猝然站起身来,打开会议室的门,撞开了挡在自己前面的同事,冲向了洗手间。
他低头,右手捂着自己的胃,对着马桶干呕起来——这是从昨天的事件结束之后,他吐的第三次。
分明没有为自己的弟弟死去而哭,但是那种剧烈的情绪却像是完全反馈在了他本就不算太健康的肠胃上。
坂口安吾早上本来并不想吃任何东西,但是,就像是记住了男孩的嘱咐一样,他强迫着自己吃了一块冰箱里剩下的三明治。
只不过,现在看来,也差不多相当于没吃了。
吐了一会,坂口安吾摁下了冲水的按钮,转过身,走到了镜子和水龙头前。
原本正在说话的同事,在看到他异常苍白的面色之后,纷纷止住了原本的话头,露出不知是担忧还是怜悯的神色。
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陆陆续续离开了这里。
安静的洗手间里,坂口安吾将水龙头打开到了最大,他摘下了眼镜,用冰凉的水扑在脸上,试图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他怔怔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仅仅只是一夜过去,原本打理得整洁干净的下巴就已经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向来柔顺而整齐的头发此刻也显得很凌乱。
他忽然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脊背和四肢都感
数人的理解是操控鸟类。
实际上,还可以让我能够共享它们的视觉。”
“不过,如果是要令除我之外的人类拥有这样的视觉,就需要对术法进行改动,在受术者身上刻印相应的术式咒纹。”
咒术师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空旷大厅里。
“如果这样做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真的看到兄长的样子了?”
星名今见好奇地问道。
“……没错。”
太木飞鸟微微一愣,回答道。
男孩口中对两面宿傩的称呼让她感到了一瞬间的惊讶,两面宿傩竟然是会有兄弟的吗?
“如果您有方法的话,那就现在来做吧!”
星名今见毫不犹豫地说。
太木飞鸟转过头,看向正在一旁,神色难辨的诅咒之王,征求意见道:“那么,我开始了?”
“去吧。”
两面宿傩抬起两双眼睛,没有什么波澜地命令道。
于是,这名咒术师便站起身来,拉近了与男孩的距离。
她能够感受到诅咒之王两双眼睛同时的、宛如实质的注视,带着灼烫的温度,仿佛要将自己面前的小男孩里里外外剖开。
而处在所有人视线注目点的男孩却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像是感受不到任何危险。
太木飞鸟从旁边的桌案上拿起了已经准备好的毛笔,蘸取了特质的金粉。
她凑近了乖乖端坐在蒲团上的男孩,捧起他的脸颊,将紧闭着的眼睑当做纸张,即将在那轻颤着的眼睫旁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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