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奴隶能在狩猎时展现勇武立下功劳,才可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杂对此很有信心,他是熊兽人,有天然的武力优势。
他也曾受过水的善待,不希望水早早死去。
“这些药真的有用吗?”
青念点头,“对。”
“要多少?”
“多一点,要拧出汁和草木灰拌着用。”
杂一听就叫跳和飞一起来帮忙摘草药,青念也帮着摘了一些,同时不忘偷摘果子吃。
如果不吃果子就得回去吃泥味野菜汤,还不如多吃点野果子充饥。
像她一样偷吃的人不少,带女人孩子来采集的人看到免不了吼他们,可只要他们把偷摘的野果分几颗给她,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是跟在杂身边的人,天然就有优势,不用交贿赂。
青念感觉自己挺好命,一来就打入了管二代中,不过也不重要,熬过了开头恢复了人形就等同拥有了力量,她随时可以找机会离开。
让她顾忌的是她对自己的蛇形还没有很了解,也不知周边的地形,万一一通走走到冬天也没找到适宜定下来的地方她又顺应天性想冬眠了,岂不是自己找死。
部落里,白用目光测量着外出的人上交的野菜野果是否够量,忽地她把目光定在青念身上。
“你是大孩子?你多大了?”
“。”
“这么大?为什么昨天不化形?”
“我饿。”
“我也饿。”
说完,白盯着青念,似乎在想把她提起来晃几下能不能晃些吃食下来,她看起来身上好像藏着不少东西。
“阿母。”
杂上前拉住白,把白拉到了一边,给她看他摘来的草药。
“这是什么,好吃吗?”
白问。
杂见怪不怪,“这不是吃的,是药,念说可以用来治伤。”
“真的假的?”
白抽了一根放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苦得吐了出来,“呸呸,不好吃。”
“是用在伤口上的。”
“她知道什么……算了,我拿给花祭司。”
她拿过杂手中的药草就去了不远处部落老人和孩子住的草棚,扫了一眼现花没在,想到她可能在照顾水,又去了伤患住的山洞。
“祭司大人……”
她朝洞里吼了一声。
正盯着烧的水束手无策的花听到白的声音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别人叫她祭司,也不太喜欢白。
白对此一无所知,或者说,除了吃的和儿子,她早不把其他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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