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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堵在门口依旧不肯离开的几人,陶溪笑着道:“知道大家都着急,容我先询问一下这位的病情,如果真的是急诊,还请大家行个方便。”
“陶大夫,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女人瞪了眼旁边的叶冬芸,道,“她但凡态度好点,我也不至于发火,但我得在这儿看着,只是询问病情,如果不是急诊,还得按照号码来。”
“是,您消消气,”
陶溪也不再耽搁,转而看向叶冬芸和张恬,“婶子,究竟怎么回事?”
“……”
这会儿叶冬芸却突然不说话了,张了几次口都欲言又止。
“究竟要不要看病啊?我们还都等着呢!”
女人不耐烦的催促。
陶溪看出来叶冬芸有难言之隐,于是带着人往里面走了两步,可房间本来就不大,这点距离也就是个心理安慰,“婶子,您不说我也没办法看啊。”
略一沉吟,叶冬芸只能小声开口:“你给你姐姐看看,她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
陶溪看向张恬,果然脸色苍白,一只手始终按在肚子上,看样子很不舒服,“姐,你先坐下,我帮你把把脉。”
张恬依言坐下,伸出手,忐忑的观察着陶溪脸上的神色,却只见对方的眉头越皱越紧,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怎么样?”
张恬忍不住问道。
张恬的情况陶溪是了解的,结婚之后一直没有怀孕,找了爷爷看诊,他记得当时爷爷给开过一个方子,但叶冬芸她们并没有来医院抓药。
大约隔了大半年,传来张恬怀孕的消息,可是不到六个月小产,叶冬芸就明里暗里的说是爷爷的方子有问题,爷爷几次登门想询问病情,都被拒之门外。
直至后来爷爷去世,叶冬芸才又开始打起陶溪的主意。
因为当时叶冬芸是带着张恬去的家里,没有留下记录,爷爷问诊的时候陶溪不在,所以对于当年张恬的病情他并不了解。
后来,陶溪想通过那张方子了解一下病情,可是翻遍了爷爷的遗物,都没有找到那张药方,询问叶冬芸她也只说年头久了,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陶溪的沉默让叶冬芸和张恬都惨白了脸色。
本来站在门口盯着屋内情况的女人,见状悄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沉吟片刻,陶溪缓缓开口:“情况不太好,恬姐,你是不是已经见红了?”
“……”
张恬惨白着一张脸,本能的就要摇头,可想到陶溪可能是唯一能救她孩子的人,张恬又点了点头,“前几天起床的时候,内裤上有血迹,但是不多,真的就一点点。”
“什么?”
叶冬芸惊叫,“你不是说昨天才不舒服的吗?你个臭丫头,这种事情怎么能瞒着?”
“我也不想瞒着啊,可是我家那口子一直守着,这些年因为我不能怀孕糟了多少白眼,我怎么敢让他知道?!
今天还是他有事出门,我这才来医院瞧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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