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在久劳的酒店里工作,天天都要和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打交道,要面对很多五花八门的问题,还有一些不太讲道理的客人,如果我没有一副好口才,怎么能应付他们呢?总要把他们劝服吧!
不然,我这个客服部助理经理可怎么干下去呢?”
吴丹听他这么一说,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总算是起到了一些效果,于是颇为得意的笑着说道,却不料引得卢·海德大大皱起眉头道:
“等等,你刚才的意思,我和你们酒店里那些胡搅蛮缠的客人是一样的?”
“哎呀,又来了,你这发散型思维也太强大了,什么跟什么呀,不说这个了,看来还是要你们局长快点复你的职才行,不然,你这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到时我还不被你冤枉死呀!
走啦,走啦,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
吴丹用力的拽着还在一个劲钻牛角尖的卢·海德朝前走去,卢·海德见她避重就轻,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一把拖过她的手臂,将她夹在自己腋下,狠狠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才算解气:
“臭丫头,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笔帐以后再和你算!”
说罢,拉着她又走了几条街,走过安德拉什大街,来到与这条等同于巴黎的“香榭丽舍”
大街相交的日林斯基大街的公车站,坐上了驶向位于第三区老布达的游览观光车。
“咦?我们要去布达吗?这车是去三区的啊!
……我们到底要去哪?”
观光车晃晃悠悠地驶出车站后,吴丹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
“等下你就知道了。”
卢·海德并不直接回答她,双眼直视前方,声音平平的回答道。
“故做神秘,早说晚说不都一样要说的嘛!”
吴丹暗自咕哝着,也不再继续追问,转头望向窗外的风景。
观光车驶出不久,便载着乘客们驶上了著名的“链子桥”
,吴丹坐在观光车的顶层,没有顶棚的观光车,让她能从桥上将多瑙河两岸的风光一览无余。
静静流淌了千年的多瑙河虽然没有黄河与长江的磅礴气势,但它却显得秀美旖旎,风姿独具,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银色的波光,向着大海流去。
一首世人皆知的《蓝色多瑙河》让它从此名垂千古,而横跨在它身上的“塞切尼”
链子桥更是豪华庄重,将西岸繁华的佩斯和东岸古老而沧桑的布达连接在了一起。
车子驶过“链子桥”
后,充满古代浓厚历史气息的布达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依山而建的布达背山面河,俯视着西岸的佩斯,地形奇佳,虽然与现代化的佩斯相比,看起来的确古旧,但那些散发着历史韵味的建筑格局,却也是佩斯无法比拟的。
面对这些历史遗迹,尽管吴丹以前也曾经多次参观过,但每次看却总有不同的感觉,因此,当他们在最热闹的圣三广场下车后,她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卢·海德却对眼前这些最令游人驻足的地方视若无睹,他拉着吴丹的手,避开那些游人众多的大道和旅游点,径直钻入了不起眼的僻静小道,七拐八拐的转了好几个弯后,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街道四周变的安静极了,鲜少看见那些背着相机和背包的游客,除了偶尔走过的几个行人,整条街上几乎没有一个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家住玉华州城北豹头山虎口洞的黄狮精向来与人秋毫无犯,堪称西游记中最善良的妖精,最后却惨死于金箍棒下。后人皆称此乃西游记中的一大悲剧。然而,当这个黄狮精有了现代意识以后,又会给西游取经带来怎样的变数这个黄狮精又能否摆脱宿命呢...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