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终正寝?
扶疏还是不相信,蹙着眉转头就要去联系阎罗,伏北渚却拉住他,一根藤探到那具躯壳上,才刚刚一碰,后者的皮肉就直接化成齑粉,只留下一具漆黑的骨架。
“!”
他瞳孔一缩,所有的不确定在瞧见颅骨上的那道契纹的时候彻底落定——
献祭。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生出的献祭,瞧着这骨架的模样,要么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要么就是愿望太过难办以至于最后出现了极端的反噬。
“会与昨夜的事情有关么?”
扶疏的目光还一错不错地落在那具骨架上,喃喃问道。
“不知,”
伏北渚轻叹一声,“事情太过突然,我们知道的太少了。”
“不能去问阎罗么?那神魂应当在他那里,他还有生死簿,了解的说不定比我们多很多。”
“扶疏就这么相信他?”
伏北渚忽然偏头,用冷静到近乎无情的声音问他一句。
他一噎。
“倒也说不上信不信……”
怀疑一旦开始,扶疏便没了什么底气,声音都跟着小下去,“你觉得他不可信,你又有什么证据?”
“地府和九重天到底不一样,”
伏北渚紧了紧抓着他的手,“我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你跟他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至多一场交易,莫要太过依赖。”
“凡间生灵皆有魂魄,最终都能归到他地府当中去,今日见到这个,明日又撞上那个——若我们全都直接交给他,让他去查那生死簿,岂不是间接告知了他我们的所有作为。”
扶疏瞧向他的目光还是带着几分茫然。
伏北渚口干舌燥跟他分析一通,瞧见他的目光,忽然息了声,无可奈何一叹。
他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揉他的头,扶疏提前注意到他动作,不动声色地避开,防止他把自己的头发弄乱,抓住他手捧下来:“听不懂。
但是,既然你如此说,我相信你就是。”
“扶疏这般容易相信我,是不是旁人再跟你吹一吹耳边风,你便也能相信旁人了?”
伏北渚大概是已经对他没有办法,神情都比先前复杂许多。
“哎呀——”
扶疏总是不明白他这些患得患失究竟是来自哪里,“都说了你是我道侣。
你这副模样,跟我之前见过的凡人一般。
总不能在凡间待久了,你真当自己是凡人了吧?”
“不好么?”
伏北渚没什么情绪地反问他。
“哪里好了?”
扶疏还抓着他的手,蹙着眉,嘟嘟嚷嚷地埋怨,“说句实话,我并不喜欢凡人……那些七情六欲太复杂,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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