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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也不知晓他们这些分魂彼此都是怎么一回事,听着还是云里雾里。
好在伏北渚接着道:“不过,若是他空出来了那段时间,说明走得实在急,没来得及准备。”
嗯?
扶疏眨了下眼:“你们切换分魂之前还会准备的?”
怎么他每次都感觉换得分外突然。
“并非每次,”
伏北渚摇摇头,“只他而已——若真要论,他应当算是主魂,知晓得便也更多些。”
提及这些事的时候伏北渚还有些别扭,只是先前那分魂跟他提过,扶疏便没多在意:“他与我说过。
依你这般说,岂不是他允许了你才能到外面来?”
眼前人看上去更别扭了,但还是依着他的话闷闷地应了一声:“是,但是他寻常时候不会到这来。”
扶疏隐约觉着自己好像接触到了什么,接着追问:“为何?这不也是他的躯壳么?”
何况还是主魂,该对这躯壳控制更多才对。
“说不得,”
伏北渚却及时止住,讳莫如深地摇摇头,“身份特殊。”
又是这句话。
扶疏忍不住想要白他一眼,但方才的大悲大喜已经耗尽了他大部分的力气,只叹了声,没骨头地往他身上靠,嘟嚷:“你就可劲瞒吧。”
回应他的是一声无可奈何的笑。
将他半抱在怀里之后,伏北渚的头也跟着凑了过来,低靠到他颈窝。
扶疏痒得稍稍往旁边一躲,随后忽然想到:“你先前不是说,我的血能让你多留一会儿?那他怎么……”
身旁人哂笑:“他那种人,可做不来那等事。”
嗯?
扶疏更疑惑了:“你一直同我说并不知晓他如何,怎么如今瞧上去,这般了解他?”
“没诓你,”
伏北渚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追过去在他颈窝蹭了蹭,“我与他不曾有过交集,但他们这一类人是如何一副模样,我多少还是知晓的。”
扶疏被他这样的话惹笑:“哪一类人?”
伏北渚没有直接接话。
扶疏还以为他是说不出,压低了眉峰刚准备跟他理论,就听见伏北渚略带犹疑地开口:“我这话说出来,扶疏怕是要说我有意诋毁。”
“你想说什么?”
听到他这么说,扶疏兴致更高,挑了下眉,“只管说就是,你诋毁得还少了?”
他说的是实话,伏北渚看上去却更委屈了,半真半假地叹:“原来我在扶疏眼中,便是这般模样……”
“行了,”
扶疏忍俊不禁,又伸手锤他一下,“有话快说,在这装什么。”
再怎么装也没有那两个真傻的来得自然。
——相处久了,生怕伏北渚接着跟他耍宝,最后这一句扶疏到底留了个心眼没有说出来。
伏北渚也就敛了神色,靠得他更紧,缓声道:“在我眼里,他应当算是个,伪君子。”
“伪……君子?”
扶疏原本还好奇着他能说出什么花来,谁知道这三个字直接让他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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