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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疏本想凑近了瞧一瞧,又忽然被伏北渚提醒他们昨夜还在月老庙捣了乱,说不定那些人现下就在这群人当中,便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躲到人群里面。
老汉已经被架上断头台,扶疏抬头瞧着他,忽然想到:“当真是他杀的?我们先前瞧见的时候,那个凡人身上分明没有伤。”
“但方才也的确瞧见了那条杀戮的因果线,”
伏北渚视线一直落在台上,语气放缓许多,“何况杀她的并不只有他一人,凡人再如何,也不可能让她在我们面前无声无息便成一具枯骨——还有一样可能,那东西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成了替死鬼。”
跟凡人寻常的栽赃陷害不同,因果线寻常情况下不会出错,那些栽赃的人事后也都会承担上相应的因果,在地府受到惩戒。
但是这一次,这人身上的因果明晃晃地摆在那再如何无辜,杀人的事都该和他逃不脱干系。
扶疏并不相信这天地间当真会有什么生灵能有改变因果线的能力。
“他身上有那东西的气息么?”
扶疏拧着眉问。
“没有——”
伏北渚刚一开口,忽然伸手一捞,将他给锁进怀里。
扶疏猝不及防撞到他那硬邦邦的胸膛,痛觉再度收回不及,鼻子撞得酸到扶疏顷刻间就冒出了眼泪,在人衣襟上湿乎乎一片。
好在他不会呼吸,不然早晚被伏北渚给闷死。
“你……”
扶疏手掌抵在他腰间,想要把他推开,伏北渚却一动不动,传音让他安静。
“怎么了?”
扶疏忍辱负重地闭上嘴,传音问他一句。
伏北渚却没有回他,搁在身后的手缓缓滑到了他腰间去,扶疏痒得腰窝一软,刚打算直接屏蔽掉触觉,就发现伏北渚指尖微动,划了几划。
是字。
扶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福至心灵意识到这一点的,只能放弃屏蔽的想法,强忍着那异样感辨认他的笔画,手掐着他肩膀,留下一圈深痕。
好在伏北渚不是刻意逗弄他,还记着正事,笔画写得极其简略,只有寥寥数言。
此地有那黑气的气息,还有几个在寻人,很可能寻得是他。
划下最后一笔,伏北渚终于挪开了手,扶疏却已经软到没力气起来,轻喘着埋在他怀里,扣在肩膀上的手也已经垂落下来。
伏北渚胸前那一片布料已经被浸透,扶疏缓了一缓,向后挪了半寸,指尖搭上去,想要施个清洁术,灵气才聚集到指尖,就被伏北渚给抓住了。
“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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