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疏被他这一句话弄得什么脾气都彻底没了,还惊讶于他的敏锐:“你怎么知道我……”
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在意那些细微的情绪。
“你情绪从来都在脸上,要我怎么不知道?”
“真有那么明显?”
扶疏下意识地抚上自己脸,刚刚蠢蠢欲动地想要召出个水镜来瞧一瞧,伏北渚就先行一步,伸过手去把他的爪子从脸上给拽了下来:“也没那么明显——我能瞧出来便足够了。”
扶疏“哦”
了声。
但还是召出了水镜,左看右看也没在自己脸上看出什么花来。
伏北渚又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水镜给挥散了,牵住他:“不必去纠结这样的小事。
方才不是说并未寻到那宗主的魂灵,若是村中没有,想来只会在庙里了。”
“月老庙?”
扶疏立刻被他给移开注意力,问道。
“尚且难说,”
伏北渚摇摇头,“总归两地相隔不远,都去探上一探也废不了多少时间。”
“说的也是,”
扶疏点点头,又转头瞧了村子一眼:“这里就这样了,不再去查了?”
他们除了那些人影,可什么都没瞧见呢。
“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经猜了出来,便没有必要了,”
伏北渚颔首,一顿,又道,“不过若是扶疏想要去,瞧一瞧也无妨。”
“那便算了,”
扶疏听完他这样的话并没有强求,“等之后,你再慢慢跟我讲了听就行。”
至于伏北渚的猜测有没有什么添油加醋,这村子当中的真相又究竟是如何,都与他没多少关系。
他是个看客。
想要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足够跌宕起伏的故事而已。
“好。”
伏北渚点头应下,带着他转头走出了村子,在去月老庙的路上,将他的那些猜测一并跟扶疏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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