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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愁怨,再如何都是会被反噬的。
“你带我来看这些,是想,让我将此事给解决么?”
扶疏问。
或者说,解决了这件事,他就能到九重天了么?
“我只知晓结界的事情,究竟要怎样破开结界回去,我并不知晓,”
伏北渚依旧是摇头,但再开口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引诱,“不过现下也就在这唯一的线索,扶疏不妨一试。”
“好麻烦。”
扶疏有点郁闷。
“有我在呢。”
伏北渚牵住他的手。
扶疏毫不留情地抽出来:“你在有什么用,什么都不告诉我。
多的也什么都不知道。”
“扶疏不愿意多思索,可以交给我。”
“那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扶疏侧过头,疑惑地看着他,“这些事既然你自己能做,又何必带上我?”
他坐享其成不就好了。
确实如此。
一旁的阿洄也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
被气笑的顿时变成伏北渚。
不过他倒是没有发作,只是牵着扶疏的手,让他碰上脖颈处的那道血痕:“扶疏都这般对我了,就不能多陪一陪我?”
什么歪理。
扶疏没抽回手,指尖重重地摁到血痕上,横着擦过去:“这一道,是你自作自受,因果已经结束,再拿出来有什么用?”
伏北渚惋惜地叹气。
扶疏被他这一声给叹警觉了,眯了眯眼:“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伏北渚看上去格外无辜,“只是觉着,扶疏有些,太不好骗。”
扶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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