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事,这不还有你,”
扶疏指尖一动,一根红线缠到了两人之间,伏北渚身上的气息顿时被过渡过来,扶疏周身一轻,满意地点了下头,“这不就行了?”
伏北渚觉得不行。
他的目光落下去,为了给小孩传输灵力,扶疏一直抓着她的手腕。
“扶疏不好生牵着你道侣,却要牵着她,真是让人心伤。”
伏北渚的目光落下又重新扫上来,与他目光相对,轻声控诉,委屈又忍让。
扶疏是吃软不吃硬的典型,被他这般目光瞧着着实有些受不了,轻“嘶”
一声,还是认命地将红线换到阿洄身上,又不放心地多缠了几道,随后别别扭扭地揪住了伏北渚的一片衣角。
后者低头看了看被他拽住的那点,扶疏刚想赌气收回去,整个手就被人握住、掰开,然后十指紧扣。
扶疏尝试挣了一下,但伏北渚握得很紧,他那一下子没挣开,也就没再管。
三人用这样极其别扭的姿势往前走,扶疏被扯在中间难受得很,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猛甩开伏北渚的手,一人一根红线扯着。
红线作为法器,长度并不固定,扶疏也就松快不少,除了兼顾两边的灵气和妖气传输费点力气,如何也比方才那别扭姿势舒坦。
伏北渚在他松手的时候没有挣扎,只是低低叹一声,扶疏没多理他,看着他往前去。
他们走向山的另一侧,离开山顶之后,浊气越来越浓郁,不光是呛得难受,扶疏觉着自己双眼也熏得疼。
他不自觉地往伏北渚身旁靠,等到回神,他都快贴到人身上去了。
扶疏想往后退一退,腰却忽然被揽住,他一个踉跄,这下是彻底被人捞到了怀里来。
“你……”
扶疏鼻尖猝不及防撞到伏北渚胸膛,疼得想开口骂人,却在看到伏北渚身后那些浓郁的浊气的时候顿住。
浊气化实,跟浓雾一般,已经将他们两个紧紧圈住,连前路都瞧不清。
扶疏猛地想起来阿洄,转头去看,视线却被浊气死死挡住。
好在指尖红线还在,说明她如今还无恙。
松了口气,他本来想靠着红线将人给重新拉回来,才一抬手就被伏北渚给重新压下来:“你那红线不是不受距离的控制?若是如今也能给她输送灵力,不若我们两个单独去探,也省得让她落入危险当中。”
“你先前不是说,这里除了你没有旁人么,她又哪里来的危险?”
扶疏蹙起眉,“再者,这般放任她自己胡乱走动,不是更容易碰上危险。”
“她不傻,寻不到你,不会乱走,”
伏北渚已经完全抱住他,下巴轻搁在他颈窝,与他目光落到了同一方向,忽然闷笑一声,“至于危险——扶疏与我不过见了几面,就这般信任我?”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颈侧传来的痛感,扶疏瞳孔一缩,尖锐的痛感让他指尖有些发抖,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
没推动。
微凉的舌尖在颈侧伤口扫过,疼痛散下去不少,扶疏的眸子却已经红了,手高高举起,又被一根藤蔓给紧紧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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