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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就看,她又没说不让人看,这人干吗偷偷摸摸的?
☆、请罪
本就是陈留郡公府人吕氏带着两个儿子来请罪,可自打独孤善三人入了帐子之后,吕氏只打了个招呼便闭口不言,不一会儿额角便有了汗迹,那样子似乎十分紧张。
杨整原本就不欲在这个场合说话,此时也只顾着偷瞄独孤伽罗,什么话都不说。
崔氏母子几人则更是悠然,喝茶的喝茶,咬耳朵的咬耳朵,独孤善更是一直盯着吕氏和杨整、杨瓒看着,笑得发冷。
杨瓒觉得这气氛着实不对劲儿,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一咬牙便盯着独孤善犀利的视线起身,腰一弯就冲着独孤伽罗拜了下去。
“今日山林中偶遇,瓒顽劣莽撞,本只想跟家兄开个玩笑,不想让七娘子受惊,失礼了。”
不等独孤伽罗开口回话,独孤善冷哼一一声,道:“善倒是不知谁家的弟弟与兄长是拿命来开玩笑的,陈留郡公难道没教过你不得轻易惊马,尤其是驮着人的马?”
没想到自己都低头赔礼了,对方却还会这般态度恶劣,杨瓒脸色一青,却是骑虎难下。
“独孤哥哥言之有理,瓒受教了。”
“可莫要叫我哥哥,”
独孤善睨着杨瓒冷声道,“我的弟弟若是做出这样不敬兄长的事情,我一定把他吊起来打,叫他好生记住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听到这话,独孤穆和独孤伽罗暗笑。
三哥真会吓唬人,他们小时候玩闹时,剑都扎进过三哥腿上,也没见三哥以不敬兄长之罪罚他们什么,三哥反而还在父亲面前替他们求情,吊打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发生在独孤家。
杨瓒终究是年幼,听了独孤善这话,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见杨瓒受到了惊吓,杨整无法再置之不理,对独孤善温言道:“三郎君息怒,这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没能好生看管,才让他为所欲为。”
“这事儿自然有你的责任,”
独孤善笑着道,“人常言,子不教,父之过,然你我的父亲皆是朝廷命官,国事在身,顾不得家中子女,理应由家中长子代行父职……长子不在,便是次子。
我独孤家的父亲、长兄也不曾守在家中看管,怎不见我家弟妹做出这等恶劣行为?”
好险,差点儿忘了普六茹家的长子普六茹坚才回到家中没几年,这次子虽敦厚老实,可看那三子的模样必是个聪慧难缠的主儿,若叫他抓到话柄怕是不好办了。
听了独孤善这番话,杨整的表情与杨瓒如出一辙,也只能硬着头皮连连点头称是。
见这情形,吕氏更是不敢开口了。
先前这帐子里只有崔氏一人,大家都是女人,也好说话,可独孤家的这位三郎君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她不敢开口。
独孤善却还不肯善罢甘休,哪怕普六茹家没人开口,他也能自顾自地说出一大堆听起来十分有道理的大道理,说得杨整和杨瓒两人无话反驳,脸色越来越难看,却还不得不赔着笑,想要开口骂娘,却不得不忍着赔罪,可是把两兄弟窝囊坏了。
崔氏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故而吕氏带着两个儿子来的时候,还能与吕氏谈笑风生,可后来见独孤善这般反应,崔氏便知道是独孤伽罗吃了亏,于是也装作一副好怕儿子的样子,只管惬意品茶,完全无心阻止独孤善的咄咄逼人。
直到杨坚闻讯赶来,帐子里的气氛才有所改变。
“普六茹怎么来了?过来坐。”
听人禀报说杨坚来了的时候,独孤善就没再奚落杨整和杨瓒了,此时见到人,立刻换上了如平日一般的温和笑脸,热情地招呼道。
“啧啧啧,三哥可真狠。”
独孤穆咋舌,嘴上说着独孤善的坏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全赞同独孤善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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