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根本不是想伺候我,你费尽心机的留在东宫里,眼睛盯着的却是太女殿下。”
楚长缨一把拿过桌子上的茶盏,就要照着的谢深的头砸过去,可他扬起了手,最终却只是将那茶盏,重重的放置在桌面上,“谢深,你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玩弄在股掌之间,这可真是太搞笑了,你可真是太对得起我了。”
谢深抿着唇,等楚长缨把所有话都说完了,他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谢深一点都没收着力气,他第一下把额头磕破了皮,第二下见了血,等第三下磕完抬起头时,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流淌下来,直接染红了他的整张脸。
谢深不去管自己的伤口,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
他一直背在后面的手,此刻拿了出来,他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下一刻,楚长缨就看到谢深用锋利的刀尖,在自己的左脸上划了一道。
那一刀伤的极深,就算是用最好的膏药疗养,也难逃破相的既定事实。
楚长缨忘记了愤怒,他愣神了片刻,几步上前夺下了谢深手里的匕首。
谢深却不肯放开,死命握着匕首,他想往自己的右侧脸颊也来上一刀。
楚长缨着急的声音都变调了,“谢深,你这是疯了吗?你赶紧把刀给我,你就是愧疚,也用不着自残。
我告诉你,你再怎么自残,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谢深的手终于松了些,楚长缨找准时机就将那匕首给夺了下来。
谢深的声音温润而又清澈,他仿佛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奴从前在烟花柳巷之地待过,又辗转了两位小姐的手中,奴这样的身份,连太女殿下的通房都做不成,奴不会对您造成任何威胁的。”
楚长缨不明白谢深为何突然要说这样的话。
谢深接着道,“现在奴已经被太女殿下要了,就算是她这辈子都不再碰奴第二次,奴也不会再被旁的女人侵占了。
没人有胆子,对服侍过太女殿下的男人动手动脚。
太女殿下身边的时祈大人,已经在京郊为奴置办了宅院。
太女殿下外室的身份,对那些个官家公子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但却是奴求之不得的最好归宿。”
楚长缨冷笑一声,“你一个不干不净的男人,居然还敢去爬太女殿下的床,你就不怕她第二天起来把你杀了吗?”
谢深的头垂了下去,“楚公子心地良善,是不会看着奴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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