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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杜克在垃圾桶里看见邀请函,大惊小怪地跟徐夕景说:“哇!
你这样叫什么!
用中国话讲,就是,暴殄天物!
这么多party你都不去!”
徐夕景笑得前仰后合:“还暴殄天物,你会写这四个字吗?”
他窝在小沙发上开了灌可乐,说:“party有什么意思,咱们三个好久没有聚一下了,去Lynn那儿吧,让他关门歇业一天。”
可乐徐夕景一口都没喝到,杜克就顺手把可乐罐拿过来一口气灌了半瓶:“你第一天认识Lynn吗?暑假都不舍得关门歇业,你让他圣诞节关门,你怎么不要他的半条命。
要我说,还是让他来咱们这儿吧。”
Lynn店里忙得不可开交,真的抽出身到徐夕景的宿舍,平安夜都已经过到后半夜,徐夕景和杜克已经喝过两轮,喝的徐夕景目光都呆滞了。
Lynn一通嘲笑,拍了拍徐夕景的脸蛋让他打起精神陪他再喝一轮,徐夕景打了个嘹亮的酒嗝,给Lynn开了瓶啤酒。
还没喝到嘴里,徐夕景就伸手拿回去,颤颤巍巍往玻璃杯里倒了小半杯,又加了半杯威士忌,还加了点可乐,塞回目瞪口呆的Lynn手里,“来晚了,罚你三杯,混成一杯了!
干了!”
一杯下去Lynn就喝懵了,混着喝最容易喝醉,更何况他一晚上为了赚钱忙得脚不沾地,空腹灌了一大杯,徐夕景已经晕晕乎乎了,笑嘻嘻地拍手:“好呀好呀你也醉啦!”
其实Lynn离醉还差一点,只是有点懵,还能勉强保持理智,捡了粒花生米问他:“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花生米是徐夕景自己炸的,裹了盐粒最适合下酒,只给杜克尝了一次他就放弃了爆米花。
徐夕景虽然不怎么会下厨,做一些这样简单的东西还是勉强能吃,Lynn大概是觉得好吃,一粒一粒不过瘾,倒了一把一口吃了,含糊不清地夸奖徐夕景:“不错不错,手艺不错!”
徐夕景气得挠他:“花生我嗑了半天!
你一次吃这么多!”
Lynn又愣住了:“我草!
你不是买的散装的啊!
你自己嗑的?!
那现在每一粒花生你不是都先尝过一遍!”
徐夕景重重点点头:“对啊!
嗑得我都上火了!
你看我舌头上起的泡!”
Lynn快昏过去了,徐夕景给他翻了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白眼,说:“我哪有那么闲!
当然是买的散装的啊!”
Lynn频频摇头,啧啧称奇:“你口味太重太猎奇了,你这个奇葩!”
徐夕景颇不服气,Lynn制止了他的反驳,说:“不过你现在显得正常多了,你那位‘秦先生’老来的时候,你可真够神在在的。”
“你怎么这么烦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夕景扭过头喝了一大口酒。
Lynn失笑:“得了吧,你才是口是心非吧,从我进门你就一副欲言又止非常期待、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们倾诉的样子,怎么,分手一周年,你又想人家了?”
徐夕景立刻否认:“没有!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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