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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负雪:......
要不是她知道眼前这姑娘直率单纯一根筋,她真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往自己的糟心点上戳!
最后玄负雪无奈地叹口气,将她想要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青儿。
*
酆都,戮武门外。
凛迟大步流星往前走,身边跟着的魔将颠颠小跑着双手为他奉上拭剑的绸缎。
凛迟随手接过,将那张描金绣红的华贵绸布在染血的断罪剑上随意一抹,漫不经心地一把扔回魔将捧着的漆盒上。
“尊上,第一波前来叫阵的修士已经退回去了,您看是不是要乘胜追击?”
方才有几个前来叫阵的修士嘴里不干不净,将他们魔族上下八代都骂了个狗血喷头。
修魔本来便容易性情暴躁,魔将在战场上一口气连杀数人饶是觉得不够解气,双眼血红,粗声粗气地继续道:“就应该生撬开那帮找死修士的脑壳,开水浇完脑花看他们还敢不敢再骂老子娘——”
凛迟淡淡瞥了他一眼:“孤问你意见了么?”
魔将险些捧不住那只漆盒,手抖地盒盖颠簸咯咯响。
他再也不敢抬眼看凛迟,畏缩地低下脑袋,在心底暗骂自己没用。
明明也是上过战场杀敌无数的魔将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毛头小子面前就是立不起来?
当初凛迟血洗酆都,将它们这帮酆都内散魔收为己用,还有几个没眼力见的刺头不服,叫嚣着要同凛迟打一场分胜负。
魔族性情暴虐,以武为尊,体格都比别人大上不少,偏偏凛迟长得一副好样貌,站在小山似的魔将身边整整矮了一个头,是以一些魔将并不服气。
可当晚,那些不服魔将的脑袋就被高高悬在了戮武门之上,淋漓的鲜血还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杀了还不算,众魔魂魄都被碾碎,再无投胎转世可能。
此后一干魔将再收了小心思,各个夹着尾巴俯首帖耳地听凭指挥。
“尊上,百花殿有消息。”
一名宫侍快步而来,他瞄了一眼凛迟,辨不出他喜怒,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夫人身体不适,那边托人来问,尊上是否要去瞧瞧?”
玄负雪病了?
凛迟回想起早前那人披头散发、一副要生生掐死自己的模样,不置可否,继续往前走。
那宫侍得不到回复,又不得不说,只能默默退了下去。
后头的魔将低眉顺眼地跟着凛迟走了几步,忽然有些奇怪,大着胆子瞄了一眼。
尊上这是要去哪?若是回军营,也不该是这条路啊?
可他早被凛迟吓破了胆,压根不敢提问,只当尊上是另有想法。
难不成是要回魔王宫、去瞧瞧百花殿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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