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这话一说,他们知道这崔府,温乐言近日怕是回不去了。
对此,秦管事摸了摸鼻子,“这崔府属下会找个借口应付过去,在此期间夫人便只能待在咱们将军府养病了。”
说完,他回头看寒林商,对方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榻上的温乐言,再看其他人皆是干咳了咳没搭腔。
陈博一甩衣袖,“这叫什么事啊。”
有了陈博在,温乐言这次的病直到下午才总算退烧,只是人还虚弱着,只能喝些米粥,等身子好些再正常进食。
也是等病略微好转些,温乐言才想起问那只断手的事。
回想起那事,寒林商脑中血淋淋的画面一闪而过,可很快又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那手,确实是柔妃的,只是我发现那只手上有一个特殊的标记。”
温乐言:“特殊的标记?”
难道那些黑衣人就是因为这个,才费尽心思想把这东西夺走的吗?
知温乐言见不得那断手,寒林商便用毛笔将标记画在了纸上。
温乐言侧头一瞧,那标记弯弯曲曲的,似一只翱翔的大雁,又似一汪曲折的清泉,“这标记,好生古怪。”
寒林商道,“这是南宛的标记,在战场上,几乎每个南宛人都会将它刺在手上,也象征着他们对南宛的爱国之心不死。”
温乐言听后,吃惊道,“将军的意思是说,这受宠的柔妃竟是南宛人?”
“对,而且一定是最高级的细作。”
说到这,寒林商也觉得奇怪。
“可如果是南宛的细作,武功一定不低,那她为什么又会被自己人杀死在宫中。
杀她的人既然知道她手上有南宛标记,就必然与南宛有关,可这手又为何会放在你的卧榻上,之后又要想法子抢回?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温乐言灵机一动,“除非杀柔妃放手的人,与后来射杀我的不是同一批人。”
寒林商思忖,“那就只能说明南宛一定是起了内讧,否则不会如此自相矛盾。”
只是让两人都不解的是,那只断手为何偏偏放在温乐言的房里,她与柔妃并无一丝干系啊。
想不通的寒林商只能将心中疑惑放下,如今断手已得,他眼下要做的就是尽快将东西送去皇宫,以便还柔妃一个全尸。
至于顺承帝在知道柔妃很可能是南宛细作后会如何想,就不在寒林商的考虑范围内了。
***
在养病的这几天,寒林商只要有空就会来看温乐言,只是因受不得风,她出不去屋子,第二天便觉着无聊了。
寒林商没哄过人,却听了护卫们的劝买了一大摞的书给搬到了含梅院。
躺在榻上,望着桌上堆满的书册,温乐言愣了,“将军,这是要看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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