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半年了吧。”
“啊?无缝衔接啊!”
后知后觉的卷毛咋舌,脑补了几场死缠烂打与移情别恋的大戏。
奈何孟襄陵在他心里总是个受害者,同情躲过感慨。
“去你的,前头那作精能和我们庄老师比啊?”
朴煜翻个白眼,忿忿不平。
卷毛的眼睛闪闪亮,“庄老师?什么庄老师?”
朴煜抓了抓脑袋,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略略懊恼地撇撇嘴,“等大孟愿意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们。”
“哎,该不是因为前任的阴影,怕不成都不敢告诉我们吧!”
朴煜叉着腰佯怒,“那前任什么玩意儿啊,我们大孟是向前看的人!
别老提他,外人听了都心烦!”
“好好好,那朴哥,咱俩中午吃啥?”
“吃啥?”
朴煜一拍大腿,“甭管吃啥,先来个刀拍前男友!”
卷毛琢磨片刻,缩缩脖子。
“啊?刀拍黄瓜啊!”
孟襄陵提着饭过来,正看到庄九州在无所事事地玩手机。
“上午生意怎么样?”
庄九州抬头,墨镜后头看不出目光,“还行,有八个人,该劝的劝了,但实验人数还是不够。”
“庄老师辛苦,咱们吃个饭吧……你要上厕所不,我给你看着摊儿。”
坐了一上午,确实有点内急。
要不说陵儿这么贴心呢。
“麻烦你了。”
庄九州去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孟襄陵就坐在客人的小马扎上拆外卖饭盒。
抠掉贴纸,摆在桌子两边,拆掉保鲜膜,打开盖子,一步步慢慢来……
“大师啊……”
孟襄陵一哆嗦,身旁不知道啥时候飘来个人,走路都不带点儿动静的。
“大师没在,您下午再来吧。”
孟襄陵出于礼貌,瞥了眼那人。
咦,面孔好像有点儿熟,但应该只是见过一面的程度。
但看这人面相清瘦,高颧骨,头发不多,眼睛却突着,有点吓人的病态。
“你都在这吃饭了,你和大师是朋友?”
孟襄陵不好赶客,只好接茬,“嗯。”
“我就想问问大师,我哥犯事儿,多久能出来啊?”
孟襄陵诧异地又瞧了他一眼,“问法官啊,判刑从来都是法官说了算。”
那人却像没听懂话似的继续念叨,“我哥说出事前有大师给他算了,是他没听,说大师肯定有办法。
虽然我们没钱,但我哥愿意后半辈子当牛做马报答。”
听起来还挺严重。
“不是,你哥们儿犯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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