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审讯室内,昏暗的灯光打在刘工头的头顶,原本就光秃秃的脑袋显的更加油光锃亮。
肥胖的身躯此刻佝偻着,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刘学兵,马金生已经交代了。”
警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冰冷的铁锤击打在刘工头的心上。
“根据他的供述,工地是由你和陈六顺承建,所有工程上的质量问题,建材造假的行为都是由你们二人所为,而他并不知情,和他马金生没有一点关系。”
刘学兵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愕与愤怒的火光。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紧握。
对面的警察表情严肃,面无表情,将一份文件推到刘工头面前:“这是马金生的口供,白纸黑字,你自己看吧。”
刘学兵颤抖着手拿起文件,一行行字映入眼帘,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马金生这个狗杂碎,丢你甲老母!”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每一个字都好似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空气中。
他的身上的肥肉剧烈起伏,呼吸间都带着火焰,炙热而猛烈。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警察同志,我要举报,所有建筑材料都是由马金生联系购买,而且还要拿回扣,质检站那边都是他花钱搞定的,其他建安公司承包的工地也大多存在质量问题,还有给乡里那些当官的送礼”
刘学兵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来,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此刻变得异常明亮,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似乎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顾虑和恐惧。
来阳市纪委留置室内,杨向鸣坐在软皮包裹的椅子上,双眼空洞。
四周的墙壁同样也贴着软包海绵,将他紧紧束缚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沉闷与压抑。
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如同孤独的鼓点,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包着软皮的门被缓缓推开,刘和文走了进来,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走到杨向鸣面前,盯着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杨向鸣,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刘和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杨向鸣的喉头滚动了几下,抬头望向刘和文,曾经自信的眼睛如今带着几分迷茫:“刘主任,我能说的都说了,我就是这个作风问题,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刘和文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真的只有作风问题吗?我告诉你,今天纪委又收到一份匿名举报信,和你有关。”
杨向鸣眉头微皱:“刘主任,那我倒是想听你说说,看是怎么举报我的。
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这一落难,是个人都想过来踩我一脚了,本有本事,咬我甲卵啊。”
说罢,摇头苦笑了一下。
刘和文的目光紧紧盯着杨向鸣,拿起信封,在杨向鸣面前亮了一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举报杨向鸣”
五个大字,字体不像是成人所写。
随即收起信封:“杨向鸣,举报信里写的啥你想知道吗?”
“刘主任,我很想知道,看又是哪个狗久个又来跑出来想摆我一道。”
杨向鸣口气很是不屑。
刘和文深吸一口气,他缓缓走近杨向鸣,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刘和文压低声音,几乎是在杨向鸣耳边说道:“举报信里,只写了六个字—株木山,郑志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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