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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搞事情的时候没想过这个会害的顶头上司被罚,职场关系复杂,万一杨校长小肚鸡肠把他之前的什么权限都关了怎么办?
元首给他开了后门,没人敢给他穿小鞋,秦砚看了他一眼,回道:“不会。”
他语气十分笃定,沈乐安倒是放心了一些。
尿检有了结果倒是一件好事,过往的理论只是证明了兴奋性药物会造成信息素紊乱,如果结果显示真的是兴奋性药物的问题造成的信息素暴动,那他的研究能够有很大的突破进展,他可以找到这个具体的药物进行分解,看看具体的诱因,也许能很快解决自己的这个不稳定的信息素。
他思索片刻,问道:“我能不能要到这个违禁药物进行研究?”
秦砚道:“你可以和校方争取,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沈乐安点头,没有再问。
饭后是秦砚收拾的碗筷,沈乐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默评价了一句贤惠。
他没有事情做,想玩游戏,下意识想摸手机,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好像不知道丢哪去了。
沈乐安看了眼男人高大的背影,默默出声:“我手机不知道掉哪去了,你车上有没有?”
秦砚将洗干净的餐具收回原位,又抽了张纸巾随手擦了擦手上的水珠,他袖口被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小臂,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白天视野分明,比昨晚上要看得清楚一些。
见他走近,沈乐安回神,听他道:“我车上没有。”
沈乐安便指了指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秦砚:“没有锁,你可以直接开。”
沈乐安没有客气,拿着手机开了锁屏,目光轻扫桌面,哪怕不是有意,也能看得出上面简约的界面,与他个性相似。
他没有看人隐私的习惯,在拨号界面输了余淮阳的手机号,直接播了过去。
对方等了数秒才接通,沈乐安看了秦砚一眼,走到窗边接电话。
客厅就这么一点大,哪怕刻意压声,以秦砚的耳力,一样能够轻易听到沈乐安的说话声。
他和余淮阳交流的时候很自然,说话也多了几分随意,能够分辨得出两人关系很好。
秦砚垂着眼皮,捏着纸巾擦拭着掌心的水珠,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动作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听到他挂了电话的动静,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一下,将湿漉漉的纸巾丢入桶中。
沈乐安把手机还给他,与他道了声谢。
秦砚按灭屏幕,看了他一眼,“你等会要出去?”
余淮阳要过来给他送手机,沈乐安便顺便提了一嘴,让他陪他去趟医院,瞅瞅身体情况。
他刚刚电话在这说的,又没有刻意避开秦砚,点头道:“我让余淮阳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余淮阳还说给他赔礼,生日会灌他酒害他头疼,决定请他吃饭,沈乐安想着秦砚等会就回去了,答应了。
秦砚静静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袖口复原,而后恢复衣装整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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