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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测一出,沈乐安就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犯蠢,他怎么就先入为主的认为人家是出意外了?
……还真是经验主义错误。
沈乐安叹了口气,但就差最后一间房,就当来确认一下秦砚的安全情况,他还不想今天心里不安睡不好觉。
沈乐安重复着方才的动作,随手将门打开,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隔着一扇门,仿若置身两个世界。
门扉半开,汹涌的、熟悉的冰凉雪雾径直拂来,像是久旱逢霖,笨拙的猎人,终于守株待兔狩猎来了一只猎物,亟不可待地去除着兔子身上的外来气息,强势的吞没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沈乐安一呆,下意识想往后退。
藏匿已久的人却猛然拽住他的手,将他拉入房中,他单薄的身体撞在墙上,纤细脆弱的脖颈被灼热粗糙的大手箍住,整个人被堵在墙边,像块任人宰割的肥肉,难以动弹。
手机被大幅度的动作摔了出去,砸在地上,乐符声歇,重重的□□与墙壁的撞击声以及少年短促的痛哼便尤为清晰起来。
身体应激的本能,与莽撞的松雪气息的催促之下,加剧了酒味的逸散,熟悉的红酒浓香挑逗着Alpha的神经。
秦砚认出了人,松开了制住他脖颈的手,声音微沉,“沈乐安,你怎么会在这。”
沈乐安哪里被人这么砸过,头还有点眩晕,抓住那欲要离开的手臂,“等等,我有点站不稳。”
视觉与听觉的减弱,让其他感知更加明显。
Omega纤细温软的手心紧紧依靠在那截粗壮的小臂上,隐在黑暗中的Alpha神色微绷,手心攥紧,小臂的上肌肉微微一跳,倏然绷直。
短暂的停靠仿佛有数年之长。
秦砚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隐匿在黑暗中,似乎成了一个安静的树桩。
那不安分的松雪从来叛逆如Alpha本人,不听从指挥,张牙舞爪地侵略着别人的领地。
沈乐安后背还隐隐作痛,但耳畔边陌生的呼吸存在感更加明显,他借着搀扶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放。
无声沉默了半晌,他才道:“宋姨让我给你送菜过来,我以为你生病了,顺便买了饭,没打通你电话,所以进来看看情况。”
少年说话声放轻了几分,不知是因为疼痛引起的虚弱,还是担心惊扰了黑暗中昏睡的猛兽。
秦砚勉强听清了他的话,拧眉道:“知道了。”
沈乐安抽回手,贴着墙,问他:“需要我帮你拿抑制剂上来吗?”
秦砚沉默片刻,回道:“不用。”
沈乐安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够感受到这萦绕在他身旁的信息素的异常状态,那黏糊糊的信息素分子缠在他身上,仿佛上一次临时标记的状态复苏。
……不对,应该比上一次的情况还要糟糕一点。
门就在手边,但他能感知到激烈的分子仿佛有生命力一般,他一动,那紧密的粘合感就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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