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问游弋,“正常速度能跑不?要能跑我给你俩免单。”
就算能跑免的也不是两个人的单,游弋笑着摇头:“这一截够了。”
张姐失望地叹气,转回身继续和旁边的司机聊起了天。
“我以为你得骂我,”
今见山靠到另一边,“刚都想好怎么回嘴了。”
游弋点头:“确实骂了。”
“哦?”
今见山微微挑起眉,“什么时候骂的我怎么没听见。”
游弋一本正经说:“心里骂的。”
两人沉默地看着对方。
几秒后跟个喝多酒的傻子似的,靠着栏杆莫名其妙笑得停不下来。
黎明前的天确实够黑,但在遍地银霜照亮下,也依旧能看个大概。
游弋从窗外晃过的夜景上收回视线,他渐渐收了笑,回头望向今见山的眼睛。
“谢了,还有,那天的事抱歉。”
不知道道歉说的是海巴格还是停车场,也或许都是。
今见山没有回避,和他对视了会儿后微微点了点头。
“赔罪的饭还是得请。”
游弋点头:“时间你挑。”
大巴在经停门口停下,两人并不同路,今见山挥了挥手径直进了接待处。
游弋则沿着石子小路,一路漫步回到了听雪屋。
回到听雪屋已经清晨五点,愉快放松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吐出一口气后,涌上来的则是无边无际,密不透风的孤独和落寞。
于游弋而言,这种感觉反倒是陌生的。
因为状态这种东西,早在很久之前就全部同化成了一种。
到最后演变成了麻木、理当如此。
所以说任何东西都不能给之好脸,否则就会变本加厉来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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