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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焃鼻腔发出声轻笑:“能把你这么护着藏着,要防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也说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什么态度。”
“没有成年就接手了家里的企业,聪明、杀伐决断、有韧性,怎么都应该是个头脑清楚的人,也更应该洞彻事理辨明是非。”
今焃脸上那点本就没多少的笑收拾的干干净净:“你是么?”
“如果要拿爱情说事儿,那么你第一时间该想到自身情况,毕竟门当户对这词儿不是让人看的。
今家没有要求对方得是个什么拿得出手的门户,男人和男人在这世道也犯不上大惊小怪,但最基本得是个健康的人吧?”
不知道从哪句话开始游弋就已经垂下了眼帘,目光没有落点地放在杯子附近。
视频资料上那个年轻有为令人敬佩的董事长和现在完全天壤之别。
“一个传染一个,那医生说的话从始至终他都没往耳朵里进,可你父母的情况你再清楚不过。”
今焃语调平平:“家里就剩你这事儿怨谁都怨不到你头上,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生病再正常不过,能扛到今天这份上也让人刮目相看,可你从这些苦难里头都走不出来,怎么敢再拉个人进去?”
“他日子过得太舒坦,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情浓意热的时候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今年过去了还有明年,一年一年下来再好的感情都能被磨干净,你凭什么觉得他能一直像现在这样。
哪天他拍拍屁股走人了,你想过自己的下场?”
今焃眯缝起眼睛端量着,从苍白的脸看到挺直的肩背,又一路看到右手腕骨上的念珠。
半晌过去都没有等到声音,今焃语气不容置喙:“他从小执拗,强按着头硬逼他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情太难,再说也不是十八九岁的孩子,好聚好散这事儿你比我说管用。”
第207章
明明在预料之中,可游弋还是被四个字砸得呼吸不畅到手脚冰冷。
他死命掐住隐藏在桌子底下的指尖,压制住惧怕产生的身体反应,抬起眼睛:“伯父,我可不可以向您做个自我介绍?”
今焃盯着毫无血色的脸看了几秒也或许十几秒,什么也没说的再次摆弄起茶来。
游弋不明显地吞咽了一下:“我叫游弋,今年三十岁,毕业于溥大设计院,本科学历。
弟弟在出生那天夭折,母亲在我十二岁时过世,父亲在我十五岁时过世。
父亲过世后我接手了家里的企业,十几年来因为身体原因和事务繁重,没有交往过男女朋友。”
“一个人生活不是很困难,相反,从记事起这些是我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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