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衿把剑递给他,回屋拿了另一把剑,举在身前,“试试。”
宋子须拿剑轻轻敲了敲。
“太轻,你要一击结束,就必须用尽全力,再来。”
邓衿点了点剑尖。
宋子须鼻尖沁汗,用力握了握手里的剑,盯着邓衿指过的位置,重重一击!
剑呈弧线飞了出去,向下插进了卧房旁花坛里的土。
邓衿揉了揉被震麻的手,“就这样。”
第6章
宋子须放下剑,“殿下,你的手有没有事?”
“没那么脆,”
邓衿回屋又换了另一把剑,“剑不一样,该挑的地方也不一样,换把剑找找感觉,后两天不管本宫用什么剑,你就凭感觉找地方”
宋子须抹了抹汗,对邓衿笑笑,“谢谢殿下。”
邓衿勾唇,没说话。
宋子须和邓衿练到亥时,疲惫之态不掩,面颊红热,汗水津津,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邓衿看他一眼,收了剑,“不早了,明天再练。”
“好。”
宋子须放下剑,走去桌边,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邓衿推门离开。
宋子须擦了擦汗,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待气息平复,找了套衣服,放好热水,整个人泡进浴桶,终于舒服。
练一次剑,浑身酸疼疲累,晚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张伯来的时候,叫了好一会儿宋子须,险些叫不醒。
“仔仔?”
张伯道:“不能睡太久,要不晚上睡不着,是不是很累?”
宋子须浑身没力气,试着动了动手臂,酸痛紧绷感骤然传来,他微微蹙眉,“昨天练剑了。”
张伯了然,拉开被子把他的手拿出来揉搓按摩,“是不是浑身紧巴酸疼?”
“嗯。”
宋子须有气无力道。
张伯:“后天要武考吧?也不能一下子练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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