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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吧,有点腻,月饼都这样啦,好吃的话也不会只中秋节吃。”
傅尧其实没吃,甚至这次出来都没带,“你是不是又在加班?”
“嗯,”
傅母没多说,“你出去和同学玩怎么样?”
傅尧苦兮兮地撒娇,“一点都不好,特别无聊,他们总是聊游戏、篮球什么的,我听不懂,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很幼稚,还不如回家陪你过中秋,这样妈妈肯定不会放我一个人中秋吃饭然后去加班的吧?”
傅母无奈笑了下,“你呀……”
傅尧反问:“我怎么了?”
傅母轻轻叹了口气,“从小抓你学习太紧了,一眨眼你就长大了,总是学也累,大学相对自由些,你可以适当放松,和同学们一起玩玩。”
过期的慷慨可笑而多余。
傅尧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旁边崎岖丑陋的树干,语气真诚而疑惑,“没有啊,学习就挺好的。
其他人玩那些我不是没玩过,是觉得没意思。”
傅母笑了下,欣慰骄傲和担心兼而有之,“唐家那位小公子跟你关系不是还行,圈子里说他挺会玩,他爸都头疼,他那里也没意思?”
“他呀,也就喝酒、唱歌、骰子、麻将、手游、桌球、橄榄球……”
傅尧毫不客气地批判,“他这纨绔简直浪得虚名,怎么能有人每天玩一样的还不烦。”
“……”
微顿,傅尧漆黑的眸子浮上来一层冰冷的寒意,声音却温柔又蛊惑,“妈,别人家长都恨不得自己小孩好好学习,你怎么突然劝我玩?是不是试探我呢?”
傅母哑然,一时间心头五味陈杂。
在笼子里关久了的人会习惯那种狭窄的空间,即使打开笼子,喊他出来,他也会探头探脑地不敢出来,以为是陷阱。
就像黑暗里待久了的人见到光的第一反应是闭眼。
一直以来,傅母都希望傅尧能主动学习上进,做最优秀的那个,这一刻,她突然不确定这是不是当初想要的结果了。
沉默半晌,傅母说:“瞎想什么,我是觉得也不能整天闷头学,大学了,得适当社交一下。”
傅尧是一个绝对的功利主义者,眼高于顶、旁若无人,“跟一群翻不起什么风浪的loser有什么可社交的,浪费时间。”
他轻轻笑道:“有需要的人,我会去社交的。”
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傅尧收拾好心情正要回去,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你说的有需要的人,不会特指陆凛吧。”
树影之后,露出一道修长的身影。
傅尧丝毫没有被偷听的不快,也不介意目中无人的姿态被别人看见,“你既然知道,就离我远点。”
“我才是要奉劝你,离直男远一点。”
顾淮实在不解,“我这一个星期观察了下陆凛,除了球打得好点,其他各方面放到燕大都很一般,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他一般,那你算什么东西?”
傅尧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冰冷而锐利,“别去打扰他。”
“不然呢?”
顾淮似笑非笑,“你要跟我打架?你打得过?”
“我打不过又如何,陆凛打得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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