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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胸前只剩一个洞口。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已经完全无力回天。
在银色丝雨的包裹下，死黑色的心脏瞬间在空中爆裂开来。
紧接着一股黑色的能量从男人的身体中喷薄而出，身体轰然倒下，瞬间腐烂成一滩黑水。
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终于……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云开雾散，月光不再清冷。
一旦放松下来，便觉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哪哪儿都痛。
我们干脆不走了，直接躺在业火烧过的黑坑中，看着天上繁星闪烁。
“五道神死了吗？”
墨存：“不知道……”
“就算是邪神，那也是神祇，听说神祇永生不灭……”
墨存温柔地将我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下我的额头。
“别想了，至少这几百年间，他是不会再出现了。”
我点了点头。
突然茅塞顿开。
生前哪管身后事。
既已尽人事，剩下的便听天命吧。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
墨存也起身，替我拍拍身上的尘土，随后伸出手。
星子逐渐隐去，月儿淡白，太阳微微探头，天空一片暖橙色。
我握住他的手，嗯，像往常一样温暖。
“走，回家。”
刚迈出几步，突然走不动了。
我回头，愕然无语。
小屁孩儿拽住了我的衣摆。
他露出两个酒窝，咧嘴道：“你们真厉害，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们啦！”
墨存看了一样小屁孩，表情不善。
“喂小屁孩儿，放开！
告诉你，我可凶了！”
沈清寒扬起头，“我才不怕咧，你是纸老虎，只要萧允对我好，我不信你还能把我怎么地！”
我扶额，感觉自己天生和小孩儿八字犯冲！
“我们家还有个女孩儿，比你小一两岁，也可凶了，你接受吗？”
我吓唬他道。
沈清寒：“看你们年纪不大，怎么都生小孩儿了？”
我：……
墨存听到这话倒是挺开心，一把抱起小屁孩儿扛到肩上，然后牵起我的手，“回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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