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慈打了个响指,顿觉心情明朗不少,“那便兑换吧!”
“请宿主确认兑换。”
“确认。”
话音方落,宋心慈忽感一阵头晕目眩,连忙以手撑着梳妆台才不至于倒地,可身体却仿若慢慢飘浮向半空,那失重感让她满心好奇与喜悦,于是她便看着一本本书籍绕着她飞舞旋转,一串串字符自书中钻入她脑海,那些本需要她认真习学,再实践操作的理论以及外科手术技术竟是就这样轻易的学会了。
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消失,她睁开眼睛,稍稍回忆便能轻易记起任何一台手术的所有细节,无论需要什么样的知识,都可以轻易从脑海中搜寻出。
她不得不感叹,金手指果然牛!
宋心慈查看系统面板,积分只剩三百,如今自己技术是有了,可手术所需要的器械却是一个都没有,只得再等等,便转身去开了屋门。
正候在门外廊庑下聊天的半烟和桃雨听到声音立刻回身望过来:“小姐,您醒了?”
“没睡着,睡了三天,这会儿精神的很。”
“那正正好,方才老爷夫人命人前来喊用饭了,小姐梳洗后过去正好。”
半烟说着便搀扶她手臂回去房中,桃雨则去准备梳洗所用器物。
宋心慈赶去前厅用饭时,宋氏夫妇已经落了座,却只坐于下位置,上则是那脸皮极厚的应淮,他换了套白色绣银色暗云纹图案的长衫,髻则以玉白玉簪竖起,竟将他本身那股戾气遮了个七七八八,如今看来竟有种文雅儒生之感。
可这并未让宋心慈改变对他的看法,毕竟他望过来时的眼神依旧冰冷恶劣。
宋心慈行至门口,抬脚跨过门槛,屈膝略略塌腰行礼:“见过阿爹阿娘。”
原主在礼仪方面甚是得体,可她就不行了,每每行礼都有些站不稳,为避免摔倒丢脸便不等回应就起身,因此时父母也多次提醒过她,可她实在是做不到。
李氏见她又着急起身,眉心微蹙,但因今日有外人在,顾及她的脸面尊严便直接无视了,可这丫头竟然没给世子行礼竟直接在下位置坐下,这便显得他们镇抚使太没规矩。
宋心慈自然看到李氏略带责备的脸色,但她选择忽略,干脆垂眼盯着面前碗筷,少言少语少动作便会少出错少挨骂。
宋光庆见女儿模样转头和夫人对视一眼只得无奈摇头,这世间事总是有得必有失的,女儿性子忽转,不似往日那般疏远懂礼,却与他们亲近了不少,能这样他们已经别无所求。
此时,婢女端着食案鱼贯而入,将各色菜品一一摆放桌面上,宋光庆连忙招呼应淮用饭,应淮身份虽高,但毕竟是晚辈,几番谦让后愣是以晚辈的身份让宋氏夫妇先动了筷。
宋心慈暗自撇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虚伪”
,这人惯会用身份压人,今日这番当真做作。
应淮却仿若长了顺风耳,愣是将她的话听了去,便开口道:“姑娘要骂我为何不大大方方骂?”
宋心慈刚伸了手臂夹起一块鸭肉,听见这话手指一松丫头掉回盘子,宋氏夫妇立刻皱眉,宋心慈连忙将那鸭肉重新夹起:“我何时骂你了?你怎能这般冤枉人?”
“是吗?我方才可真真切切听到你骂我虚伪。”
“都督与我相隔几个座位,怎能听到我说话,定然是听错了。”
她当真是不想和他有过多言语纠缠,可这人却是非要找她麻烦。
宋氏夫妇又是一番眼风交流,最后二人非常默契的断定这两人就是纯斗嘴,便权当没听见,兀自低头吃饭,时不时的给对方夹一筷子菜,再相视一笑,又各自低头吃饭。
“是吗?若果真如此那便是我冤枉了姑娘,如此我便向姑娘道歉。”
说着,便拿起手边酒杯朝宋心慈举起。
因为前世的工作需要,她从不喝酒,而这副身体的原主更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妥妥大家闺秀,更是滴酒不沾,宋心慈便举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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