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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在旁没事找事,把保镖指挥的团团转。
等他们身边只剩下一个人,他忽然提议:“一直待在房间里多没意思,我们出去玩儿吧?游轮上这么多娱乐设施,不去可就太亏了。”
“行,那走吧。”
他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把保镖支使走,翁令微又怎么可能不满足他的心意?
于是两人先后去了酒吧,舞厅,露天泳池派对,到了晚上,转来转去,就到了赌场。
翁令微没有赌博的习惯,她连普通的扑克之类的游戏,都只有在手机上玩的经验。
第一次上牌桌,她还觉得很有意思,虽然上场不到十分钟,就数了好好几十万。
翁令微一边假装淡定一边假装肉疼,如果不是为了看看小白脸的同伙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她在输第一把的时候就跳起来踩烂他的头。
就在新一轮出牌,翁令微又准备数钱的时候,一只手摁住了她准备出牌的手。
“不要。”
祁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翁令微一惊,转过头,果然看到那一身礼服,戴着墨镜耳钉,钻石手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
他像个浪荡的花花公子,一上来就搂住了翁令微的腰,一边把脸靠在翁令微耳边,一边替她出牌。
翁令微哪里还顾得上看牌?她觉得自己后腰被祁昼按着的那一块儿都要被火烧起来了。
手里的牌完全成了祁昼的玩具,被他一张一张抽走,最后一把□□,赢回了桌子上全部的筹码。
“承让。”
男人玩世不恭地说了一句,而后扣着翁令微的腰把人带起来,搂在怀里直接下桌了。
“你干嘛?我还要玩儿呢!”
翁令微想要挣脱,她还没钓到小白脸的同伙呢。
祁昼要她切齿:“闭嘴,再说一句把你扔去海里。”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翁令微不敢犟嘴了,原着里他的确扔过,还扔得不少。
见她不闹了,男人终于满意。
带着她一路上楼,穿过走廊上了电梯,最后在顶层停下。
一到房间,翁令微就挣脱出来,气呼呼地揉了揉后腰,越揉越痒,整个人都十分难受,恨不得拿把刀来削两下。
祁昼看得郁闷,把想质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话都忘了,直接道:“就那么难受吗?我不过是隔着衣服碰了一下。”
“你说呢!”
翁令微没好气,又烦躁又郁闷。
祁昼见她像个被惹毛了的狮子,心情也不好,一边揉下耳朵上的坠子,一边忍不住冷笑:“呵,我说什么?才这么长时间不见,某些人就能耐了,被小白脸做局引到赌场当肉菜,你可真有本事。”
“谁说我是引来的?而且这是我的事,和某些人没关系。”
“没关系?那是谁在那儿哐哐输钱,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不敢下桌?呵!”
“你,那是我愿意,关你屁事?”
“关我屁事?好,不关我屁事你继续去输啊?我看你有多少钱够别人骗!”
翁令微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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