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潜入一个有人守卫的地方的时候,首先要做,或者说,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又或者,换个说法,当你的游戏进入一个副本,你打算杀过重重nc,以最快的方式安全抵达到目的地的时候,你首先要搞清楚的是什么
毫无疑问,答案也许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地图。
你需要搞清楚你前方会有什么,有几条路和有几条岔路,再预防陷阱、守卫,思路等等而很凑巧的是,除开chares与hank,没有人比harry更熟悉他们所在的这栋房子,说真的,谁会不熟悉自己的另一个家啊
“我不觉得这会成功,”
an抄着手臂,不高兴地说,“这听起来不太像谈判。”
她的伤至今为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年轻的姑娘每每着自己光洁如新的皮肤,总是觉得隐隐作痛,又想起男孩温柔细心的照料如果不是她的老板下了命令,她甚至都不想再踏进这栋房子里,羞愧会每一分每一秒折磨她为数不多的自尊。
“像或者是不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azaze可没姑娘们那么的感性,他早年跟着sha,早就有一副铁石心肠,“他不会因为愤怒就杀了一个孩子的,an,我们的老板不杀幼崽。”
“但是他让人去抓那个孩子过来了,”
an提高声音,黑色的高跟靴在地上发出令人战栗的敲击声,“他没说,但我们都知道他想要那个孩子帮他的忙。”
“只不过是请他帮忙,”
红色的魔鬼无情地说,还恶劣地扯一扯嘴角,“你担心的像个没杀过人的新丁。”
an的眼珠一瞬间变成了黄色,那一刻azaze还以为她会朝着自己喷洒毒液,但是马上,他发现an双脚突然粘合在了一起,这让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而下一刻,双眼一翻,软趴趴地倒了下来。
azaze在到同僚双眼一翻的那刻几乎是立刻就要通过能力逃走,但是很可惜,几乎就是在那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石化一般的触感再次降临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提发动能力逃跑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思维也开始逐渐迟钝,凝固起来,就像是被放入了冰箱,渐渐僵硬
这种感觉是极其恐怖的,仅次于等待躯体的死亡。
他愤怒地瞪着双目,想要用眼神来咆哮,不过,把他定起来的罪魁祸首可没空搭理他,金发的男孩仅仅是带着另一个表情可恶的男孩从暗处转了出来,大摇大摆地从他们旁边小跑了过去,路过时,那个黑头发,表情可恶的男孩还用鄙夷的眼神瞅了他们一眼。
“你当你在这里说话,他就听不见,是吗”
那黑发男孩怜悯地冲他吐了口唾沫,然后才抬腿继续跟着跑掉了。
只需要稍微动一动脑子,一个足够有天赋的心灵感应者的精神就很容易地就扩散到了整栋房子的范围,游走着,汇报信息给大脑,这就像建立起了一个立体地图影像。
对于harry来说,虽然难得用这个技巧,但是现在,erik派来的手下在哪儿他得一清二楚,或者通过别人的视角得一清二楚,这栋房子就像他手掌心里的玩具,哪怕有人去厨房拿了水喝,他也能发现。
着着,他还发现这里面还有很熟悉的人,比方说,azaze和an,几个他在erik的婚礼上见过的男人和女人,要说这人数可真不算少了,erik一向不带太多手下出门。
当harry一路撂倒这帮人,最后来到房门口时,门口的两个属下也被他飞快地撂倒了一个带翅膀的被石化,一个企图向dra伸出兽爪和尖牙的被高高地飘起,狠狠地落下,高高地飘起,狠狠地落下,这个过程还施展了静音咒,惨叫不至于传到房里
等harry撂倒他们,再用心灵感应来窥视了一番房间里的情况,发现erik带来的人里果然没有ea的时候,harry心沉了下去,因为他再次意识到ea确实是失踪了,在这种时候,这个时代,harry可没觉得ea的消失会只是这位懂得享受的长辈去自己的隐蔽别墅度假了。
至于chares,harry也飞速找到了他哦,老样子,他和erik之间隔了一张棋盘,一张桌子的距离,但是表情完全不平淡,他的神色比起harry这几天到的更加冰冷,警惕和疑惑交叉投射在erik的身上,后者则额,后者戴着那个丑死人的头盔,所以harry的探索戛然而止。
“怎么样”
等在他后头的dra小声说,他眼着harry一路狂奔,发飙一样撂倒了所有人,不仅不紧张,还挺想要后续,“然后呢”
harry绿色的眼珠子盯着房的门沉默了一下,拉了拉门把手,发现拉不开。
“阿拉霍洞开。”
他飞速地念了一句,再拉,依旧没动静。
“这代表什么”
dra问。
“代表这不是门锁了,是金属黏在了一起,”
harry活动了下四肢,“dra,让开一点。”
dra挂着一种有趣戏剧的表情让开了。
随后,harry深呼吸一口气,朝着门锁轻轻一点,如同刷卡一样往右边一划,门锁上金属的部分便听话地扭曲,分开。
然后,在屋内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朝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一脚踹了过去。
“哐当”
“cha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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