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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是听到了人群中有人喊宋将军才跑的。
虽然宋十安没见过她,应当认不出,可一时间有些突然,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赶紧就溜了。
钱浅又对云王躬身行礼,“见过王爷。”
云王上下打量了一下钱浅,似乎有些不相信,“你,就是逍遥居士?”
钱浅神色恭敬,“正是小人。”
云王随意地落座,对沈望尘说:“想不到逍遥居士竟是这样一个小女子。
还是表兄你有眼光,一般人谁会结交这样的不起眼的着者!”
沈望尘看着钱浅故意穿得臃肿,又低眉垂目放低姿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说:“你别看逍遥只是个小姑娘,却写了不少书,姑娘们最喜欢看她的话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不舍得撒手呢!”
云王道:“小女子情情爱爱的无甚有意思的,还是《五子夺嫡》好看!”
二人扯了两句,沈望尘给钱浅递话:“逍遥,你不是有问题要问王爷吗?”
钱浅赶忙接话,“是。
不知王爷想要一些什么样的故事来丰富您的……自传?您想树立何种形象给世人呢?”
云王道:“那自然是要将本王的英武、睿智尽数展现出来。
要让世人都知道,本王不仅心怀天下、忠肝义胆,还要让他们知道,本王平日里吟诗作画、听曲品茗,乃文雅之士。
而非那些纨绔子弟,成日无所事事、流连花丛之辈。”
钱浅心说,原本还觉得酬劳给高了,如今看来一点都不高。
沈望尘笑骂道:“宥川,你是不是骂为兄呢?”
云王这才傻乎乎地意识到沈望尘就是那样的纨绔子弟,连忙找补道:“表兄,我不是说你。
你……”
他想了半天想不到怎么转圜,突然转向钱浅“那个谁,逍遥,你来说。”
钱浅心里腹诽,嘴上却老老实实道:“沈,望尘鲜衣怒马少年郎,自是会惹得众女子倾心思慕的。
他不过是内心柔软,心生恻隐,舍不得任何一位女子为他伤心而已。”
要成日说这么违心的话,钱浅觉得这宅子她真的拿的心安理得了。
云王哈哈笑道:“对,对!
望尘表兄只是多情而已,天生会怜香惜玉!
与那些耽于美色之辈自是不同的!”
沈望尘满意地看了钱浅一眼,笑道:“你二人就别取笑我了!”
又扯了一会儿,钱浅细细记录下云王的要求,打算回去慢慢理思路。
云王也站起身,“好了,今后你便跟在本王身边吧!
元月十六便可到王府侍奉了。”
钱浅猛地抬头看向沈望尘,“你没跟他说我的条件?”
沈望尘脸色微变,可不待他开口,云王就抢先一步问:“什么条件?”
钱浅无视沈望尘投来威胁的目光,开口道:“我不端茶递水伺候人,更不会任人差遣,做着书以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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