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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炖肉,姜婷要焯水、把料炒香、然后炒肉,之后再加水炖。
钱浅就把肉、料等所有东西一股脑全倒进砂锅里煨上,味道中规中矩,不难吃,却也谈不上很好吃。
幸好苏绵绵从前连饭都吃不饱,更何况有肉吃,根本不挑剔,满足得很。
姜婷身体好些之后,觉得钱浅胖不起来是因为饭做得不好吃,于是重拾了做饭的任务。
苏绵绵会去帮姜婷摘菜、切菜,还抢去了洗衣、洗碗、打扫的家务。
钱浅负责采买家中所有物资、给姜婷煎药,然后写话本赚钱。
少了闲杂事牵扯精力,她出话本的进度飞快,加上积累了一点儿名气,赚得钱不止能覆盖开销,还开始有了富裕。
最让人头疼的,是苏绵绵极怕见人,不愿出门。
钱浅不知道怎么治疗她这种心理疾病,只觉得总是这样闷在家里不是办法,于是开始教她识字。
盛夏时节,瓦蓝的天空没有一朵云彩,火球炙烤着大地,土地似乎都在冒烟。
午休后,钱浅拿了个竹篓问绵绵,“老地方抓鱼去不去?”
苏绵绵小孩儿心理,自是乐意去玩的,连忙点头。
老地方,便是她们相识的那个河边。
那是绵绵唯一愿意主动去的地方,钱浅隔段时日便会带她来玩会儿。
傍晚,炎炎热浪渐渐消去,日头西斜,二人才拎起装着四五条小鲫鱼的鱼篓开开心心回了家。
进门后,钱浅给姜婷看了鱼,然后直奔厨房,“绵绵洗洗手把门关上,我去杀鱼。”
“好!”
苏绵绵打了井水,捧起水扑到脸上,凉凉的井水冲掉额头的汗渍,舒服得她闭眼享受了片刻。
忽然,耳边儿听到声响。
苏绵绵回头看去,一个陌生男子将一个西瓜放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苏绵绵紧张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那人向她走来,苏绵绵浑身不由自主紧绷起来。
似乎那人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脏上,导致她呼吸越来越重,衣角都快要被她手指碾烂了。
江远山隔一两个月就会来看一次钱浅。
大门开着,他直接就进了门,把西瓜放在石桌上,对着脸生的苏绵绵露出自以为友善的笑容:“你是哪家的孩子?”
苏绵绵满脸通红,紧张地大喘气,却不答话。
江远山以为她是看自己风姿卓越在害羞,于是笑容更加可亲,并伸出手摸向了她的头,“你叫什么呀?”
钱浅听到声音,从厨房探出身子,刚好看到这一幕。
“别碰她!”
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了江远山一跳。
但已然来不及,他的手已触及了苏绵绵的头顶。
苏绵绵浑身僵硬,脸色由红转白,呼吸短促而急,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
江远山不由得吓退了两步,“怎么了这是?”
“绵绵!”
钱浅用围裙擦着还带着鱼鳞的手,快步跑来一把推开江远山,拉着苏绵绵的胳膊为她顺气。
江远山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却看着眼前的状况不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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