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浅的步子没有温祁大,走着走着就到后面去了。
温祁默不作声地放慢脚步。
墙边有两三间小屋子,有一间门上印着器材室。
边浅把钥匙递给身边的人,烦闷道:
“你去开门。”
她把手揣进校服兜里心想:怎么不论初中还是高中,器材室都长这个样儿,看着就像恐怖片拍摄必选地点。
“害怕?”
被戳中痛点,边浅气得嗓子冒烟,但又没得办法,丧兮兮地闭了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温祁也没管,径直走上前,到门前了,回头又发现那抹身影还在十步开外站着。
其实她查到过边浅在初中经历的一些事情,想起资料上被白字黑字一笔带过的血腥过往,温祁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不过态度没刚才那么强硬:
“不过来?”
边浅叹了口气,往前走,眼睛老往别的地方瞅:
“我,要不……我不……”
舌头都捋不直了,争点气行吗小兄弟。
温祁用钥匙打开门,顺手摁开屋里的灯:
“你在外面接着吧,我去里面拿。”
边浅看着那道好看的白色背影愣愣回答道:
“好。”
里间的灯也被打开,照出储物架、篮球和其他用品的样子,狭小的空间被光填满,有种真相大白的错觉。
她转过身,在心脏狂跳中闭上眼睛。
冷静、冷静、这什么都没有。
不一会儿,背后响起清冷的声音:
“抓住这个绳,小心手。”
边浅回头,脚边多了那一袋羽毛球拍。
她听话地拉住绳头,把袋子拽到外面。
除了最初的那一袋子,后面都是一个两个的递过来,边浅把手伸到后面,温祁就会把球或拍子放到她手心里。
两个人的指尖经常碰到。
是比今天的空气还要干燥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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