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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过后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一行人前往体育馆,直奔网球场。
既然是四个人,而且两男两女,那么正好就可以打男女混双。
打一打球,歇一歇,然后再继续打球,大半个下午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
邵纯孜放下球拍拿起水瓶,水已经剩下不多,被他一口气喝完,还是觉得渴。
正准备再去找水,柳白走了过来,把她刚刚从包里拿出的瓶子向邵纯孜递去,说:「喝这个吧,比清水解渴,也更有营养。
」
邵纯孜定睛一看,那瓶子里装着红红的液体,似乎是西瓜汁。
更仔细地看了看,越看越觉得,这瓶西瓜汁好像长得有点……眼熟?
不,应该不会吧,哪有这么夸张的事?根本没道理嘛,而且这里可是远在巴黎。
相信自己只是想多了,他说声「谢谢」,把饮料接过来喝了几大口,滋味不错,的确很解渴。
随后邵廷毓就过来找他去冲澡,两人一起进了更衣室,邵纯孜刚刚脱掉衣服,忽然就整个人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旁边的邵廷毓注意到他的异常,狐疑地唤了一声:「纯孜?」
「哥……」
邵纯孜缓缓吸着气,「我胸口很难受。
」
「胸口难受?」
邵廷毓伸出手贴在他胸前,感觉到掌心下方激烈的律动,「心跳这么快,脸色也不大好,怎么了,之前发生过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也没有发生什么,我只是……」
邵纯孜按住额角,脸上满是困扰,「我真的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到柳白,而且一想就停不下来,不知道怎么搞的……」
「嗯?」
听到这话,邵廷毓眼中隐含的忧虑一下子化开,眼角深奥地挑了起来,「这样啊,你真的看中她了?」
把柳白介绍给邵纯孜认识,是莫清的主意,邵廷毓其实并没多想什么,但假如真的以后会有什么,那他会静观其变。
促狭归促狭,但见邵纯孜还是一副缓不过神来的样子,邵廷毓便停止了玩笑,在他胸前轻拍了拍,「好了小猪,你要想想是可以,不过现在要先洗澡,然后出去再说,先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邵纯孜很想苦笑,要不是他已经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实在无奈到极点,他也不愿这样啊!
天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
他也想安慰自己说这只是暂时情况,很快就会慢慢好转。
然而之后再见到柳白,那种情形非但没有淡化,反而越发强烈。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一开始,他就觉得柳白长得满漂亮,而现在更是觉得她漂亮得不像话,世界上没有任何哪个女孩子比得上她,甚至连她说话的声音都觉得无比动听。
在晚饭的餐桌上,即使他已经饥肠辘辘,心思却集中不到食物上,全都用来注意柳白去了。
渴望她注视自己,可是当她真的看过来,自己却又会骤然紧张,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如果说这是一种痛苦,那么似乎也是一种掺杂着微妙甜蜜的痛苦——他有生以来从不曾品尝过的痛苦。
他就在这种痛苦中煎熬着,一直到晚饭结束。
原本邵廷毓还提议说去看电影,可是邵纯孜真的吃不消了,说身体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
既然如此,邵廷毓也不可能勉强,开车把邵纯孜送回酒店。
就在邵纯孜准备下车的时候,柳白忽然说:「你住这里?可以请我上去坐坐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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