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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云叔接着道,“镇上学堂可去不起。
咱们隔壁村有个老秀才教书先生,把大孙子先送去那。”
“那得多少钱?”
花旗好奇。
“一年一两银子外加二十斤粮。
要不说识字好呢。
听说那老秀才一年得收二十来个学生。
一年挣二十多两银子,那可想都不敢想。”
说着说着家常,大云叔突然拉着花旗呜呜地哭起来。
“天是不是快亮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要走了?你以后多来我梦里,我时常想见到你。”
花旗脸色一凛,时常见到,那可不行啊。
谁愿意晚上常来?还不如呆在家哄云善那个人类小崽睡觉呢。
他当即道,“不瞒你说,我,我要去投胎了。
以后,咱们恐怕见不着了。”
“媳妇儿,呜呜呜~我舍不得你啊。”
大云叔皱着一张老树皮脸,一个劲地掉眼泪。
花旗听了一会儿,实在是头疼。
他来回闭了几次眼睛,想要忍下去,可这老头只会呜呜呜地一顿哭。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花旗用力甩开大云叔,皱着眉道,“哭什么哭。
我是去投胎,又不是死了。
你哭到明早天亮了,我还是得去投胎。
你,”
花旗站起身,轻轻叹气,语气到底放软了几分,“你照顾好自己。”
大云叔呆愣片刻,含着泪点头。
又跟过来抓住花旗胳膊破涕为笑,“媳妇儿,我就喜欢你这样。
别人都说你和善,没脾气。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你被逼急了,会骂我几句。
可心里都还惦记我。”
花旗心底无语,他纯属就是想骂大云叔。
那句惦记不过还是不忍心。
“好了。”
花旗掰开大云叔死死抓住他的手,“我要走了。
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
“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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