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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调戏,丈夫岂能忍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如此放肆”
郭弘磊脸色铁青,目光冰冷肃杀,大步疾冲,拽得铁链哗啦响,家下人不知所措。
这是姜玉姝第一次见丈夫出离愤怒。
“好、好了”
她急忙阻拦,两只手捉住暴怒之人的右臂,劝道“我打了他,你也打了他,够了,不要再打。
冷静些,莫跟酒鬼一般见识。”
郭弘磊激愤填膺,臂膀坚实如铁,咬牙说“你放开,我倒要瞧瞧他的身手”
“不放”
姜玉姝使劲拖着人后退,“我们继续赶路,别理睬他。”
张峰吩咐手下把酒鬼撵到墙边,催促道“几个酒疯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全是胡言乱语,不值得动怒。
走吧,接着赶路。”
王氏等人也劝说“教训了他就好,不可打伤人
“二哥,你身上有伤,当心伤口裂开。”
“弘磊,算了罢,跟那种人计较什么”
家人七嘴八舌劝了半晌,郭弘磊才慢慢冷静。
他昂首,用力闭目,长叹一声,抬手抹去妻子脸上的酒液,内疚道“又让你受委屈了。”
习武之人手粗糙,温热有力,长着硬茧。
姜玉姝被抚得脸颊生疼,想躲却又没躲,豁达道“我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已经出气了,并不觉得委屈”
郭弘磊饱含歉疚,低声安慰妻子一番,才面无表情地赶路。
天擦黑时,一行人站在专用于关押流犯的牢院前,等候清点。
“算日子,你们迟了三天。”
西苍官员埋头翻看名册,一板一眼道“途中死了四个犯人毒蛇咬死、病死和刀伤为何有刀伤莫非你们滥用私刑了”
“您误会了,我们怎么敢动私刑”
张峰赶忙奉上另一份册子,解释道“我们倒霉,被逃兵拦路劫杀,伤亡惨重,被迫休整三天。
您请过目,一切意外变故均有齐全的证据。”
官员审查证据册,把名册递给手下小吏,吩咐道“时候不早,赶紧清点犯人。”
小吏躬身领命,随即威严道“郭氏犯人,一个一个地上前报姓名,不准拥挤”
于是,众人便挨个上前,核实无误后,官差才给解开铁锁。
暮色四起,姜玉姝揉揉手腕,腰酸腿疼,头发和脸颊泛着酒气,黏糊糊。
“那酒鬼实在可恶,疯疯癫癫的,活该挨打,姑爷最好打断他的手脚”
翠梅忿忿不平,气呼呼。
小桃解下水囊,倒水浸湿帕子,“姑娘,擦擦脸吧一会儿有了热水再彻底洗干净。”
姜玉姝欣然接过帕子,嗔道“今日之事,教训两下出出气可以,打断手脚却过了。
出门在外,最忌冲动,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郭弘磊从背后靠近,仗着个儿高,轻松拿走湿帕子,亲手为其擦拭脸颊酒渍。
他余怒未消,闻着酒气更是不快,完全无法容忍妻子被轻薄,恨未能打得酒鬼磕头求饶。
“你”
姜玉姝吓一跳,下意识后仰,“不用了,我自己会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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