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川一语就指出了唐年的意图。
唐年立马讪讪:“我不是这个意思。”
“最好不是!”
江宴川冷冷看他。
“盛菱就是个普通人,她能做的也有限,不能把江家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而且她跟我们江家原本也没关系。”
“何况宴敏也长大了,也是该承担起责任来。”
唐年很少看到江宴川这么严肃的样子,不禁摸摸鼻子:“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训我了。”
其实也不怪江宴敏不能接受现在的盛菱,就连他也一样。
先前他们其实仗着盛菱喜欢江宴川,让盛菱帮了江家不少,就连水有时候都是她挑的。
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跑过来背井离乡的,其实过得也并不好。
只是江宴敏以前就是娇小姐,下乡以后还有盛菱捧着,自然也就一直养尊处优。
殊不知,盛菱其实比江宴敏也大不了多少。
都是同龄人,凭什么盛菱就能适应呢,还不是因为心中有信仰。
他看到盛菱甘之如饴地帮江家,就以为盛菱会一直帮下去。
殊不知,人家也是会累的。
这头盛菱跟徐知晓在山脚下捡了些柴火回去以后,盛父已经醒了,正在屋外做伸展运动。
看到盛菱回来,盛父赶紧迎上去:“捡柴火怎么不叫爸跟你一起呢?”
“这点小事我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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