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的总部处于层层叠叠的深山之中,周围又种满了数不尽的紫藤花。
也是因为如此,即使是想要消灭鬼杀队的鬼舞辻无惨,也在几百年间,从未发现这个地点。
除却柱和一些特定的人之外,也只有部分隐会在总部留守,这里的每个人对主公大人都带着崇敬的心情,总部整个氛围看起来自然是一片祥和。
哦,月见里衿悠除外,她甚至还没叫过一声主公。
而就在月见里衿悠去了东京府浅草的当天下午,一只鎹鸦飞离了鬼杀队总部。
第二天,一声怒吼打破了总部长久以来的宁静。
“产屋敷耀哉!
你让我徒弟去干什么了!”
被点名的人此刻正泡着茶,热气自壶内散发出来,看起来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到来。
实际上,在月见里衿悠离开之后,他就吩咐了隐,把几位柱全部派出去做任务,而现在留下的,也只有一些常年留守总部的隐。
散着茶叶清香的杯子被推到桌子的另一端,产屋敷耀哉拾起桌上的木屑,微微收敛起了笑容:“好久不见了,新谷。
你的行事作风还是一如既往啊。”
“要不是因为衿悠的事情,谁想见你们,”
新谷七泽凉凉地抬了抬眼,露出手背上的疤痕,“别忘了,我早就被逐出鬼杀队了。”
产屋敷耀哉低下头,一扇完整的门就那样变成了破碎的木屑,这样的情景,在他很小的时候也见过一次。
而那时候的主人公,倒也与今日别无二致。
“久次!
你这个混账!”
在月见里佩悠退队后的第三天,这样的怒吼声也曾响彻整个总部。
而等到柱们纷纷被惊动,找到她的时候,新谷七泽的手里正拎着日轮刀,而她的脚下,是被一剑穿心的久次。
在鬼杀队,队员内斗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这件事很快惊动了当时的主公,但,新谷七泽发怒的真相究竟是为何,他们都心知肚明。
当时的产屋敷耀哉还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他就那样安静地站在屋内,盯着地上的木屑发呆。
屋内是安静的,而屋外的氛围也足够沉默。
半晌,新谷七泽站起身来,身边的剑士们立刻拔出刀,生怕她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她却不管这些,只是自顾自地从袖口取出匕首,狠狠地对着自己的手背扎了下去!
那是入队之时印上去的印记,只要运用呼吸法催动就能自然浮现出来,代表了队员当前的等级。
而新谷七泽手背上的印记,写的是“柱”
。
匕首在皮肉之中游走,直到血肉模糊,直到那个字被血液覆盖,再也消失不见,新谷七泽才扔下匕首。
金属与地面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身旁的剑士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向后退了一步。
环视了一圈周围警戒的眼神,新谷七泽忽然弯下腰笑了起来,紫色的眸子里却仿佛照不进光,其中盛满了失望与痛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