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定在明章书院,又是一个旬休日。
卢照雪一早上爬起床,就嘟了嘴道:“旬休还要比赛,哎。”
她小大人地叹了口气,“要是平时上学的时候比赛就好了。”
还可以一举两得,旬休日也还是她的。
他们六人小分队都已经各自行动起来了,除了她和徐翡。
她本是和灼灼一样的首倡者,现在却无法快点参与其中,自然是有一些急的。
不过她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出故事的事不急,阿姐还和她说,必然会等着他们比赛完再说的,叫她别急。
卢行溪听了,就捏了捏她脸:“你这么小就知道要偷懒了。”
长孙质托着下巴:“她可能是还没有领略过不上课也要写课业的痛苦。”
卢照雪:???
大为吃惊:“怎么,我都去比赛了,还要写课业的么?”
“不然呢。”
卢行溪翻了个白眼,“没让你补那节课都是阿弥陀佛了,你以为阿爹是怎么过来的。”
他掰了掰手指,“我参加了四次长安幼学大赛,每次都在上学的日子,每次都要补很多很多的课业!
尤其是到了三四年级!
注意,是每一次!”
他的语气让卢照雪和长孙质二人深深感同身受了。
这么久了还有这种怨念,可见对当时的小少爷来说,写课业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卢照雪一向是个贴心的娃娃,又给亲爹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玉露团放他碗里。
卢行溪啊呜一口一个吃掉。
看到玉露团,卢照雪不由想到了上次选拔赛因为玉露团导致的乌龙。
徐先生自然早就好了,也得到了忠勤伯府的赔偿,也算得到了公道。
如今徐翡回了自己家,不再与外祖家有联系,想来这次考试前不会再有吃错东西的危险了。
思及此,卢照雪也笑得眯起了眼,一口啊呜一个玉露团。
这玉露团自然是极好吃的,坏的不是玉露团,只是某些人的心而已。
定远侯府。
徐翡起床后,发现阿爹居然还在家,没去上值,不由呆了呆。
徐子恺当然要在家,今日是他儿子参加长安幼学大赛初赛的日子,而且今日也不用上早朝,恰好轮着休沐了,岂不是双巧临门?
平日的休沐日他虽说也公务繁忙,常一大早就去枢密院干活了,但今日不同嘛。
他昨晚特意熬到快子时才回府,处理了一些紧急的事务送入宫里,就是为了给今日腾时间。
还别说,这种难得不忙碌的日子,也是怪叫他不习惯的。
听下属说,英国公常常接送女儿上下学。
他自然没空日日接送,只是今日休沐,又赶上阿翡大事,自然是要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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