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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阿妧决定彻底断了对萧让的心思时,萧让却又送了她一支金步摇,这金步摇比上次摔碎的那支更加精致,上面缀着的碧绿明珠,一看就价值不菲,萧让道:“上次那支让荣安郡主给踩断了,这支再赏你吧。”
阿妧本在为萧让添茶,一见到金步摇,她茶都差点撒了,她双膝跪下:“奴婢不敢要。”
“为何?”
阿妧低头:“这金步摇太贵重了,奴婢配不上。”
萧让不悦:“本侯赏你的,你拿着便是,哪有什么配不上。”
阿妧仍旧摇头:“奴婢近来读书的时候,学到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奴婢便是这句话中的匹夫,而这金步摇,便是玉璧。”
萧让哪里会不知道阿妧的意思,她上次因为金步摇被荣安郡主羞辱,所以这次是万万不敢受了,萧让于是道:“有本侯在,无人敢再像上次那样欺辱你。”
阿妧头垂的很低:“也许对君侯来说,这金步摇,只是随手赏的物事,但对奴婢来说,或许是一道催命符,奴婢这条命活的不易,不敢再冒险了。”
她这句话,说的是金步摇,更说的是她对萧让的情愫,但是萧让自然是没听出来的,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有些愠怒,他喊了另一个奴婢进来,然后随手将那支金步摇扔给了那奴婢:“赏你了。”
那奴婢突然被赐这么贵重的东西,自然是不停叩首,感激不尽,萧让让她退下,然后对跪在地上的阿妧道:“其他奴婢接了赏赐,都当是福气,欢天喜地,偏你说是催命符。”
阿妧只是垂首道:“奴婢福浅命薄,担当不起。”
萧让闻言,冷笑了一声:“识了点字,倒是一套一套的,又是怀璧其罪,又是福浅命薄。”
阿妧不敢作声,萧让心中更觉抑闷,他挥手道:“不用你添茶了,滚出去。”
阿妧赶忙爬起,快步走了出去,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又被萧让叫住:“回来。”
阿妧只好转身道:“君侯还有何吩咐?”
“今晚本侯要入宫赴宴,着你随侍在侧。”
阿妧无奈,只好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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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妧没料到,赴宴之前,萧让又让人给阿妧送了套衣裙,还有个金步摇,和一盒胭脂,送来的奴仆道:“君侯说了,阿妧姑娘既要随君侯入宫,自然不能打扮的太寒酸,给君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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