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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阿妧的呼吸就急促一分,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时,阿妧觉得快要窒息,她终于声竭力嘶喊道:“别说了!
你走!
走啊!”
那仆妇被吓到不由倒退了几步,正想走,又不敢走时,忽然萧让进来了,萧让对她道:“滚。”
那仆妇如同得到大赦般,忙不迭地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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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让负手,冷冷站在她床前,阿妧则是缩在角落,倔强地瞪着他,萧让忽冷笑一声:“你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十足一个疯婆子。”
“对,我是疯婆子,我没有姜云曦高贵得体,温婉贤淑,所以你去找姜云曦啊!
她在地底黄泉,你忘不了她,那你也去黄泉路上找她呀!”
萧让这下,是气得不轻,他七窍生烟:“人人都说,能当姜云曦的替身,是你的福气,你休要不识好歹!”
“我是一个奴婢,本就不知道好歹。”
阿妧讥嘲道。
“你!”
萧让咬牙切齿:“你是铁了心不顺从本侯了?”
阿妧只是嗤笑了一声,作为回答。
萧让气到磨牙,他瞧见被挥到地上的碧色衣裙,于是捡起,扔给阿妧:“穿上!”
阿妧将那衣裙又掷到地上,萧让一字一句道:“本侯命令你,穿上!”
阿妧撇过头,根本不理睬他。
萧让怒道:“你若执意抗命,信不信本侯将你……”
他住了口,因为他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用什么法子惩治这个胆大妄为的奴婢。
阿妧却讥嘲道:“崔家四年的鞭子都没有让我顺从,诸般手段,君侯都大可以试试。”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倒显得萧让无计可施,萧让气得来回踱步,顺脚一脚踹翻床头的春凳,他忽停住脚步,冷笑道:“你不要命,难道你在意之人的性命,你也不管了吗?”
“你这是何意?”
阿妧忽然想到什么:“你在说,花堇?”
萧让只是冷笑不答,阿妧急了:“你把花堇怎么样了?”
萧让瞧了瞧地上的碧色衣裙,还有金步摇:“穿上衣裙,戴上步摇,本侯就带你去见花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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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妧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碧色衣裙和金步摇,穿戴整齐,跟着萧让,来到萧府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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