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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厌轻轻扯了一下丝绦,束带松散了些,懒散将原委说给她听:“崔家岌岌可危,所以崔嫔才慌不择路,自作聪明想要探清凉台,后宫里只有你身后无人,便选中了你去侍寝的时机。”
他慢慢扯着束带。
“清凉台里,孤放出去了一个人,宫外崔家今夜怕是睡不了好觉了,不仅崔家,想知道里面有什么的,今晚都睡不着了。”
他笑了一下,“明日早朝啊……总算不无趣了。”
她打了个寒战。
他全都知道。
甚至于,选中她的,或许不是崔家,而是他。
是他把她推出来,给了崔家机会。
所以,搜寻处置起来才这样快。
根本不用搜寻,
——本来就全在他掌控和谋划之下。
他眸光从晚晚腰间慢慢往上抬,悠然向上,直到对上她眼睛,叶晚晚屏住呼吸,看她愣愣着似乎明白了,容厌轻松笑了一下。
他嗓音并无半分怒气,平静到几乎称得上温和地问:“你说,崔嫔是不是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叶晚晚只觉头皮都要炸开。
容厌看着她雪白的脸色,悠悠然补了一句:“怕什么,你自然不同,你像瑟瑟。”
他微微俯身,贴近她耳边,呼吸拂动她侧脸的碎发。
晚晚长睫颤抖,一动也不敢动。
他道:“你和她的声音不像。”
叶晚晚胸口随着呼吸的起伏大了些,连带着呼吸也微微颤抖。
怎么办?
她咬紧唇瓣,狠下心,用力将指尖掐进掌心的软肉,一线血迹沿着指缝,一直滴落到她膝上绯色纱裙,血迹透过纱裙,又洇红了膝下白色元帕。
容厌站在床下,嗅到血腥味道,视线落上她蜷起的手指,眉梢稍微挑高了些。
她像是怕极了,脸上看不到一点血色,漆色眼眸乌黑湿润。
就像是窗外那株梨花,雪白单薄,凝着泪珠,哀哀可怜。
空气中那点血腥味难以忽视,容厌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近乎怜悯道:“出去吧。”
叶晚晚颤颤闭了一下眼睛,快速起身,衣裙揉皱了床榻,将染血的元帕搅乱成一团,她垂眸扶着床沿,差点跌下来。
她幅度略大,元帕被衣摆带下床,堆迭在床脚,难以引起人注意。
叶晚晚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出门前,她回头小心看了一眼床榻边染血的白帕。
容厌站在一旁,没有去看床边,随手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块锦帕,擦了两下手指。
见她还没有出去,容厌瞥了一眼。
没等他再说什么,叶晚晚立刻低下头,规规矩矩行完礼,快步离开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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