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落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梁越泽背着她大步三两下就下了楼。
徐落月刚想正义地为自己的清白洗刷身上的冤屈,就见她的父亲一脸不认同地看着她,“怎么这么大了还让阿泽背你下来,也没伤着腿,而且又不是没有电梯。”
“没事,梁叔,是我自愿的。”
梁越泽眉毛微乎其微地动了动,将徐落月轻轻放下来落了地。
徐弘阔看见梁越泽一副委曲求全的表情,脸色更是瞬间耷拉了下来,“你这孩子,又欺负阿泽。”
徐落月:“……”
好你个心机的梁越泽。
她充满无辜地哀嚎道:“我真没有!”
徐落月和梁越泽洗手准备吃饭,桌子是圆桌,梁越泽靠着徐弘阔落座,徐落月坐在梁越泽的旁边。
平常如果徐落月和她爸两个人一般都是三到四个菜,多了吃不完也浪费。
今天可能是因为梁越泽在的缘故,伙食很是丰盛,四菜一汤两个凉菜,口味是照着他俩的爱好做的。
徐弘阔在他们没下来之前已经将饭给他们盛好,摆好了碗筷。
他拿起桌上的茅台,掀开盖子给梁越泽倒酒,感慨道:“好久没在家里喝这个了。”
徐落月紧紧盯着两人的酒杯,“你们两个少喝点,行了行了,别倒了。”
杯子是一个将近八公分的高度的玻璃杯,上面雕刻上菱形一样的花纹,内里填充做了一个漏斗一样的茶杯形状,倒酒外面看起来是满的,其实容积很小。
这是徐弘阔特地从外地出差时候带回来的,他很是喜欢。
徐弘阔得意地向徐落月展示他的还未盛酒的杯子,“你别看这杯子这么大,里面是有形状的,装不了多少。”
“行吧。”
徐落月劝不动,低头默默吃菜。
“阿泽,来干一杯。”
徐弘阔端起酒杯和梁越泽碰了碰,“在家里喝酒和外面喝酒就是不一样。”
梁越泽放下筷子,双手端起玻璃杯,相碰的时候微微低了低,“谢谢徐叔。”
徐弘阔轻轻抿了一小口,问道:“阿泽酒量应该还可以吧?”
梁越泽谦虚地说:“只能喝一点,喝多了容易上头。”
徐弘阔转动着桌子上的转盘,招呼道:“哈哈,吃菜吃菜,就这几种菜色,将就一下。”
梁越泽:“叔你太客气了,李阿姨的手艺很好,我自己来就行。”
“来,碰一个。”
徐落月默不吭声,两人的谈话声一旦停下,客厅安静地能听见杯子清脆的碰撞声。
今天在家温度很舒服,徐落月没有把头发扎起来,低头吃饭的时候又长又卷的秀发一直有不听话的漏网之鱼时不时地掉进了碗里。
她将额前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别在了耳后,眉头拧地很深,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徐弘阔哈哈一笑,“这臭脾气。”
正在她纠结要不要跑上楼拿发夹的时候,梁越泽伸手递了一个黑色的发圈到她眼前。
他打趣道:“徐落月,眉毛皱地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徐落月心尖正冒着火,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黑色发圈上面还有一个黄色的小月亮,一看就是她的东西。
她抬眸不解地问道:“你从哪拿来的?”
梁越泽解释:“刚才收拾你书桌时捡到的,顺手就拿着了。”
徐落月有些奇怪地盯着他,谁没事拿人家女孩子的发圈啊,他没事吧?
不过,她爸爸在场,徐落月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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